年輕的女性入教,這背後都有李佳月再做推手,她組織活動和引導風向。
根據目前瞭解到的資訊來推測,心狠手辣的李家月,在拜神教可能是僅次於聖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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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央停下腳步,路邊有一家理髮店。
她想了下,自己的臉雖然記憶點不是很多,但是這頭長髮還是很標誌性的。
“你們覺得,我要是剪個短髮怎麼樣?”林宛央忽然回頭問。
幾個人:“……”
“那不說話就是同意了。”
林宛央走到理髮店,開門見山的說要剪短一點。
一個小時後,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這會不會太短了點?
所以還是貴的託尼老師好啊,至少不會老是想著搞設計,會尊重客人的要求。
這個託尼也太有個性了。
謝文穎看了林宛央的新發型兩秒,決定保持沉默。
宋章引想了下說:“這樣也挺好,比較利落。”
林宛央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觸,畢竟有這兩位,她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再說了,自己又不是靠臉吃飯,頭髮左右會再長。
如今自己改了髮型,再穿上平時不碰的款式,怕是李佳月再見到也會很吃驚。
謝文穎習慣了對方跳躍的思維,他原本覺得宋章引會不適應,沒想到對方比他還淡定。
林宛央從服裝店出來,摸了摸自己的牛仔褲,“怎麼樣,我這樣酷不酷?像不像是個大學生。”
謝文穎點了點頭。
宋章引笑著說:“本來就是女大學生,何來像不像一說。”
林宛央:“我是說像個正常的大學生。”
宋章引的笑意擴散,“原來你也不是全不知道。”
林宛央瞪人,算了她不和人一般見識,房子她很滿意自己的新造型。
原來剪短髮這麼爽,感覺脖子都輕了一截。
宋章引開口又說:“不過現在這樣就很好,可別再短了,要不然別人會誤會我整天跟著一個小青年的旁邊。”
林宛央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笑著道:“小青年怎麼了,難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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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點,林宛央到了約定碰頭的地方,見了孔鼎幫她找好的人。
剛好最近拜神教再擴張,而且這個教非常有意思,對既年輕又有學歷的很歡迎。
林宛央被安排的身份是個外地女大學生,不是正好對上口了。
張順作為臥底已經在拜神教半年了,不過他為了不打草驚蛇,一直扮演無所長的普通的信眾。
好在他長袖善舞,和一個小頭目關係不錯,這才可以推舉人。
“多說多錯,今天剛好是祝禱的日子,你儘量低調點,不要引起注意就行。”話音一頓,張順打量了眼兩個人,笑著又說:“別說,你們的隱蔽性還是挺高,是叫宋暖是嗎?”
“啊……是的。”林宛央頓了下,才反應過來這是自己新建立的零級小號。
張順摸了摸鼻子,心裡暗道不是說請來了是專業處理人士,這會不會太……
一個年輕姑娘帶著個十幾歲的孩子?
別說是拜神教不會懷疑,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接錯頭了,隱秘性是夠了,不過這可不單單是要求這個啊……
算了,還是儘量配合,這麼大的事情總不能出錯吧。
長孫多年來都在出任務,多是見不得光的臥底工作,也甚少和同事交流,並不認識林宛央,只是聽過名字。
他也不知道對方就是傳言中的脾氣火辣的林掌門。
兩個人邊走邊聊天,寶心倒是一直很沉默,沒有說一句話。
這邊是碼頭,前面就是海了。
林宛央放眼望去,夕陽的餘暉把海面上染上了一層紅色,看著竟然有幾分的詭異。
“這裡沒有房子,難道地點在船上?”
張順點頭:“嗯,每個星期四會坐遊輪會出海,所有人對著大海禱告。”
林宛央笑了下:“想不到還挺有儀式感,坐遊輪啊,全世界都是有錢,除了我。”
張順:“……”
他突然不知道怎麼接話,關注點是不是錯了?不過他想了想這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也就沒有出聲了。
晚上八點,已經錯過了漁民返程的高峰期。不過碼頭上漸漸人多了起來,等到遊輪靠岸的時候,已經是黑壓壓的一片了。
這些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