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一見他不反對,於是立即分手而去!
兩少兩老走了,沙士密暗暗觀察二女的表情。卓文蒂走在尚文若後面,她偶然回頭向沙士密笑道:“士密,有人說作賊心虛,我看這話一點不錯!”
沙士密聞言,不禁暗叫糟糕!汕汕笑道:“賊有很多種,有種賊是義賊,有種賊則是害人賊,義賊為他人而偷,害人賊為己而偷,前者無愧於心,其虛何來?”
卓文蒂嬌笑道:“你的嘴真會說,作賊也有理!”
尚文若聽到後面笑開了,她也停下等著,笑道:“誰是賊呀?”
卓文蒂笑接道:“妹子,你快來聽你醜大哥談賊經!”
沙士密笑道:“你遇到誰了?”
卓文蒂嬌笑道:“你沉不住氣了!我遇到了牡丹夫人!”
她忽又輕聲道:“妹子還不知道!你不能說給她聽!”
沙士密道:“那件事我是不得已,你要原諒!”
卓文蒂的臉紅了,嫣然道:“我又沒怪你……”
說完羞得臉更紅了!沙士密生怕尚文若再問,他不願這無邪的少女太早知曉那件事,急忙搶出,走近笑道:“走罷,你們兩個來追我!”
尚文若不明其故,聽說要她們追,立即噘嘴道:“不來了,講過慢慢走的嘛!”
卓文蒂走近笑道:“這兒沒有好玩的,我們遇上有風景的地方再慢慢走!”
尚文若一聽有道理,於是真的放腿就追。到了晚上,前面沒有鎮市,只有農村,沙士密作難了,回頭向卓文蒂道:“看勢非行夜路不可了!”
卓文蒂笑道:“你沒有走過這路,再過去數里就是幕阜山,山右有市,名叫上塔市,現在我們正在幕阜山脈中。”
沙士密笑道:“你真是天下通,那就快趕路罷!”
卓文蒂搶出道:“跟我走!”
走出不到半里,她突然向後一退!
沙士密知道有異,忙上去問道:“什麼事?”
卓文蒂輕聲道:“扎克圖狼主!”
沙士密道:“在哪裡?”
卓文蒂一指前面道:“進那谷裡去了,他身邊還帶有一大批人!”
沙士密哈笑道:“管他多少,我們追上去!”
卓文蒂道:“先查出他的來意再動手,現在急什麼?”
剛進山谷,忽見裡面火光熊熊,沙士密輕聲道:“他們還有更多的先在谷中,這些火不是剛到時點燃的!你們就在這裡不要動,我探明白就回。”
尚文若道:“當心些!”
沙士密點點頭,閃身向內,委時不見!
足有半個時辰,沙士密才匆匆地奔了回來,但一見二女就鄭重道:“不得了!”
卓文蒂驚問道:“什麼事?”
沙士密道:“扎克圖狼主被血海天魔鎮服了,連他所帶的一批人都在內!”
卓文蒂道:“這些人要練成血光恐怕還不是短期的事!你又怎麼知道?”
沙士密道:“從他們剛才的談話裡,聽出還有一部分血海門人物在內,但無法分別哪是血海門,哪是被鎮服的。”
尚文若道:“那我們就不好冒失下手了!”
沙士密道:“問題不是目前下不下手,而是另一更加驚人的訊息!他們似在恭賀一件事情的成功!”
卓文蒂噫聲道:“一件什麼大事?”
沙士密道:“好像是說南海神君的獨生女已被血海天魔生擒了,而血海天魔要拿南海公主和南海神君交換什麼!”
卓文蒂嚇聲道:“準是神盲鏡!”
沙士密道:“八成不會錯,但我們怎辦?”
卓文蒂道:“我們先替南海神君奪女兒!”
沙士密道:“這件事太難,我們會到齊老、時老再商量!走,這裡不能久停。”
出了谷,卓文蒂道:“不在上塔市過夜了?”
沙士密道:“行程照舊,但夜晚要提高警惕。”
到了市上,沙士密輕輕地向卓文蒂道:“有件事情我如提出來,你大概要反對?”
卓文蒂道:“什麼事?你這樣鄭重?”
沙士密道:“為了安全,今晚我們三人必須同一房間!”
卓文蒂又羞紅了臉,但不反對,低頭道:“但要兩張床!”
沙士密笑道:“你怕我毛手毛腳!”
卓文蒂陣聲道:“誰知道,不過我得問妹子,她不答應你就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