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我們村的男人都活不長久啊?”
“那個牌坊,咱們能拆掉嗎?是不是拆掉了就會沒事兒的?”
“那不能拆,那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要是拆掉了,咱們村的寡婦不就都能隨便改嫁了嗎?”
“三叔公,新社會了,寡婦改嫁是正常事兒,不能再和以前一樣看了。”
“新社會怎麼了?新社會還管寡婦改不改嫁的事兒?既然是嫁到了咱們秦家,就是咱們秦家的女人了,這死了男人,也該是為男人守著,生是咱們秦家的人,死了還是咱們秦家的鬼!”
“這改嫁的事兒,還得多多考慮才行,要是沒孩子還好說,有孩子的話怎麼辦?讓帶著咱們秦家的孩子改嫁?”
夏知秋都還沒開口呢,這群人就自己開始爭論起來了。以村長為代表的人是隻想解決男人短命的事兒,哪怕需要挖掉牌坊也贊成,以三叔公為代表的人則是不贊同挖掉牌坊,一方面是祖宗留下的榮耀,一方面是不能丟掉族裡的規矩。以秦大海為達標的人則是隻想著改革開放,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該能到外面去賺錢,將他們村子給發展成萬元村。
三方你來我往,各自覺得自己有道理,非得要說服別人,吵吵嚷嚷,一個小時都沒見他們討論出什麼來。夏知秋聽的有些犯困,藉口看看屋子裡悶得慌,就又抱著夏小九出來了。
村長媳婦兒不在家,院子大門開著,夏知秋想了一下,就出了大門。隱隱約約聽見不遠處有說話聲,她半點兒沒有非禮勿聽的道德觀念,只管抱著夏小九湊過去。
就聽是幾個女人在聊天,湊巧了,說的也是牌坊的事情。
村長媳婦兒也在其中,她將夏知秋的來頭給說了一下,甚至連村長他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