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哪兒弄來的?”
“樓下羅老太太送的。”夏花笑著說道:“我前兩天在樓下看見她弄這個在做衣服,就感嘆了幾句,說這個好用,她兒子是做木匠的,就說送我一個,這不,今兒上午剛送來的。”
“你打算做衣服啊?”夏知秋問道,夏花笑眯眯的點頭:“是啊,以前你衣服不都是我做的嗎?”一直到夏知秋十六七,穿的衣服還都是夏花手工做的。
後來國家開始發展了,縣城啊,鎮子啊,村子裡啊,都開始發展了,外面賣的衣服也多了,買一件衣服也花不了幾個錢,還能剩下做衣服的時間,大家夥兒就都開始買了,夏花也不例外。
買的還更好看呢,比她做的好看多了。
“那你這不是好幾年沒做了嗎?”夏知秋疑惑:“怎麼忽然想起來做衣服了?”
“冬天到了,給你做個毛衣,我記得你小時候可羨慕你們班上有個女生的開襟針織衫了,和我說了好幾次,我一直忙著,就沒給你做,現在就給你做個。”
夏花的針線活兒還是很不錯的,夏知秋就記得自己七八歲的時候吧,電視裡流行一種毛線披肩,大片的勾花,展開能當披肩用,疊著能當圍巾用,夏花研究了兩三天,就用粉色的毛線給夏知秋也勾了一個。
那可是她們村子,甚至整個鎮上的獨一份兒,可把夏知秋給高興的,快夏天了都還想圍著。
除此之外還有毛鞋,一塊錢在鎮子上買個泡沫鞋底,回來自己拿頂針和毛線勾個鞋面,上面再墜個毛球,走起路來一跳一跳的,別提多好看了。
“真的給我做的?”夏知秋笑嘻嘻的湊近夏花,翻看了一下:“這個顏色是給我的?”不太對吧,這個看著像是菸灰色的,依照夏花的性格,給她做的應該是粉色或者嫩黃色,反正就是一切打扮小女孩兒的顏色才對啊、
夏花輕咳了一聲:“不是,很久沒做過針線活兒了,所以先練練手,這個是做圍巾用的,你別搗亂了,趕緊去看書吧,你不是說要考什麼試的嗎?”
夏知秋微微挑眉,但也沒繼續問下去:“我想看電視。”
“那你看吧。”夏花說道,自己低頭繼續在那兒忙。夏知秋盤腿坐在沙發上,一邊拿著遙控器按,一邊在心裡思索,這可是個大發展啊,這衣服到底是給誰做的?周大叔?
說起來,周大叔這個追求者不太合格啊,要衣服真是給他做的,說明有大突破,那他怎麼說也得請自己這個夏花的親閨女吃個飯什麼的吧?
要是實在不行,自己主動找上門去問問?也不行,萬一不是給周大叔做的呢?
想的入神,連手機響了都沒聽見,還是被夏花提醒了一句,夏知秋才趕緊去拿手機,起來的太著急,差點兒沒摔在茶几上,幸好夏花在後面拽了她一下:“毛毛躁躁的,不能看好了再走路嗎?摔你一下看你怎麼辦!”
夏知秋做了個鬼臉,去接電話,來電話的是劉倩倩:“我已經問清楚了,當時去探望我的有六個人,班長,副班長,陳靜陽,劉曉雲,還有曹建軍和鄭明霞,曹建軍是我們班的學習委員,鄭明霞是文娛委員。當時他們一直都在一起,只中間曹建軍說是去廁所,離開了一會兒,鄭明霞和劉曉雲一起去找醫生問了一下我的情況。”
劉倩倩停頓了一下,夏知秋也沒有急著追問。
“我當時在昏迷,班長說我是不是應該喝點兒水什麼的,因為缺水的話對身體不好。然後曹建軍中途回來,正好遇見給我換吊瓶的護士。”
“他說你應該喝點兒水,你喝了沒?”夏知秋問道,劉倩倩在那邊搖頭:“沒有,副班長說,要吊水,可能不需要另外補充水分,再說,病房裡也沒有水壺,他們得另外去外面找水。”
“看起來是曹建軍的嫌疑比較大?”夏知秋疑惑了一下:“你以前和曹建軍有結仇什麼的嗎?”
“沒有啊,曹建軍是個書呆子,就喜歡唸書,因為成績好,所以才當了學習委員的,我以前也沒有和他有過更多接觸,頂多了就是路上遇見了笑著點個頭什麼的。”
劉倩倩聲音裡帶著幾分不解:“會是曹建軍做的嗎?”
“我也不知道,等我回頭見了人再說。”夏知秋說道,結束通話了電話轉頭看夏花:“媽你覺得會是誰做的?”
“你都不知道我哪兒會知道,我連劉倩倩這個人都沒見過,不過,你要是覺得麻煩,也不用找曹建軍去試探,他有一張符紙,說不定還會有第二張,你讓劉倩倩身上帶著個符紙,只要對方出手,她這邊有感覺,立馬通知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