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潘小羽厲聲喝道。
“我不想看到你這張臉。你沒有做錯什麼,我就是討厭你!你明明很生氣吧,是我害了你,卻非要裝出一副‘我不在意’‘我願意原諒你’的表情?”
月牙兒心道,我也討厭自己這樣。
但戲還是要做足的,月牙兒臉上露出一副受傷的樣子。
“不管姐姐相不相信我,我只是想告訴姐姐,我是真心敬愛姐姐的。”月牙兒咬了咬唇。
“呵,你說你把我當姐姐,”潘小羽隔著鐵欄,靠近了月牙兒道,“那你能不能我放出去”。
月牙兒眼神一閃,但她很快的低下了頭,露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她道:“這個……我做不了主。”
“既然不能,”潘小羽冷冷的看著月牙兒,“那就滾!”
月牙兒眼中似是有些糾結猶豫,良久,她似是決定了什麼。
月牙兒堅定的說道:“我沒辦法放姐姐出來,但是總是待在裡面一定很悶吧,我會去跟侍衛說一下的,每日帶姐姐出來走走。”
說這句話,留下錯愕的潘小羽,月牙兒咬唇小跑了出去
餌料已經步下,只望能夠上鉤,那也就也不枉她跑過來演這一場。
月牙兒和侍衛溝通了一下,那些侍衛見她如此善良也都不忍拒絕。
“謝謝你們,哥哥那邊我會去說的。”
好好佈置一番,說不定能有更大的收穫。
“您太善良了。”侍衛們都紛紛感嘆。
月牙兒聽著腦海中好人卡的提示音,不由露出了一個真誠的微笑。
這一切都被暗處的一雙眼睛看到了,然後稟告給了王立。
王立聽了手下弟子的報告,眼色一深,露出一抹狠戾。
作者有話要說: (微笑)渣魚有沒有很持久
【感謝“落絮”“?冭絯孑気 ﹌”的營養液~】
☆、晉江首家獨發
王立沉思了片刻; 他剛剛還聽人說沈卿要派人去請胡老。
胡老性情古怪,不該如此這般輕易答應什麼審問才對。
出於謹慎,他派人去打聽了一番。
而手下弟子說是胡老要去南洋國,途徑青玉宗,如今正在朝這邊趕來。
王立頓時感到了一絲慌亂。
細細思索了片刻,不知想到了什麼; 王立勾起唇角。
周月; 王立口中喃喃的唸了念這個名字。
她大概還有個原名罷; 王立想了想; 忽而憶起他之前在潘小羽口中聽過她,但他卻早忘了她早前叫什麼,而如今也只記得掌門宣佈的這個名字罷了。
想起剛剛弟子的彙報; 他眼前立即浮現出了那日殿上的那個的少女,弱小且不堪一擊; 但卻在最後為將要被處決的潘小羽求情。
也不知掌門為何要將這麼一個資質平平的女子收做徒弟; 心思純善; 王立卻只覺得這個理由太荒謬了; 修仙界表面上講究仁德善良,但本質上卻是殺戮和弱肉強食。
王立又轉念一想,掌門一向就是荒謬的; 想著他還不由嘲諷的笑了幾聲。
不論如何,看來這個周月對潘小羽確實是有幾分真情的,否則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她。
王立再並沒有懷疑什麼,只是覺得這善良的有些愚蠢。
潘小羽留不得!
王立轉念在心中暗暗想道。
他從不是那等心慈手軟之輩; 殺一個潘小羽,並不算什麼。
想著,他便定了主意。
雖說那個周月很是愚蠢,但若是沒有她,他還不真知要如何進那玄鐵之牢。
王立嗤笑了一聲。
那地方按理說嚴禁的很,不用說在外隨處走動,就是在自己的牢內有所異動也是不被允許的。
但經過周月這樣一要求,想來總會有可乘之機。
獵人磨刀霍霍,卻不知道他所以為的白兔,其實是也是個獵人,如今亦對他磨著一把刀。
*
這邊,月牙兒已經同沈卿委婉的說了她的想法。
沈卿眼睛一亮,笑了笑,道:“你竟同我想到一處去了。”
他雖從小被師傅教導要仁德恭厚,卻也不是好欺負的。
王立是他從小的玩伴,他對他一再容忍,卻被逼到了如此境地,多年的同門情誼已經消耗殆盡,他再做什麼也無需感到愧疚。
沈卿好歹是首席弟子,在這青玉宗勢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