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頂,將割破左手中指懸置在小石頭第三目上方,然後在心中默唸小桑剛剛傳授自己咒語,食指上的塞繆爾王戒閃動著金色的靈光,他慢慢的閉上眼睛。
一滴赤紅色的精血滴入小石頭的第三目內,順著李伊賀的右手,赤紅色楔形咒文一點點轉移蔓延到李伊賀的身上。只是右手半個手臂,已經讓他額頭浸滿了汗水,他的表情很痛苦。
小桑面無表情的凝視著正在施術的李伊賀,她眼眸晦暗不明就像一個深淵。
“小星,師傅他不會有事吧!”黃曦瑤擔憂的說道。
“伊賀,他不會有事的。”穆忠星嘴上這麼說,其實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他總覺得小桑這個女人絕不會好心善意的幫助他們。
小桑說:“現在只有盡人事看天命了。”
穆忠星轉頭怒視著小桑道:“什麼叫盡人事看天命,如果伊賀有什麼閃失,我絕不會輕饒你。”
小桑說:“輪迴時間軸本身就是一個極其險惡的咒術,轉移這個法術更是兇險萬分,稍有不慎可能就會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你剛剛可沒有這麼說。”穆忠星一臉的不悅。
“這可是李伊賀自己同意的,我可沒有強迫他。”小桑臉上有一抹淡淡的笑意。
聽小桑這麼說,黃曦瑤更加的擔心了,她說:“小星,你快救一救師傅吧!”
“曦瑤,你別聽這個妖女在這裡信口雌黃擾亂人心,伊賀他絕不會有事的。”穆忠星寬慰道。
小桑緩步已經石化的壇主殷幾走去,她說:“穆忠星,我有沒有撒謊你自己心裡應該清楚,別的話我也無需贅述。你我心知肚明便可。”
“你這是什麼意思?”穆忠星問道。
小桑用腳一踹躺在地上石化的殷幾,瞬間破碎化為粉塵隨風而去。她沉凝片刻道:“我就知道,他絕不會這般輕易的死掉。”
就在這時十二名身著棕紅色長袍臉上戴著白色骨製面具的教徒出現,他們步伐一致從隱匿的黑影中走出來。
“小桑,你可真是無情啊!”其中一人摘下了臉上的面具,陰柔邪魅的面容,那雙眼睛就像暗夜中潛行的月亮。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分壇壇主殷幾。
小桑看著他說:“壇主大人,你現在裂魂分/身之術,都已經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了。恐怕你一早就設計好,將我們困死在這裡一網打盡吧!”
殷幾緩步朝小桑走來,他說:“小桑,我可是真心待你,你為何要如此的待我?”
小桑冷冷的說:“很可惜,我對壇主大人一點都不感興趣。”
“那我只能夠忍痛殺了你。”殷幾臉上的笑容血腥殘忍,看到他的笑容不禁讓人毛骨悚然脊背發涼。
“我不介意死在壇主大人的手中。”小桑說話的時候臉上仍帶著笑意,她的笑容和善,可是眼眸冷的就像冰似的。
殷幾的手中出現一把刀,他揮刀砍向眼前的小桑。
小桑靈活的躲閃,她掏出自己的懷中的魔器玉笛開始吹奏樂曲。魔音笛聲能夠操控心智不堅意志力不強的人。
可是小桑吹奏許久,不見那些教徒有什麼反應。
“沒用的,他們都是天生的聾子,你的魔音對他們來說一點用都沒有。”殷幾再次揮刀砍向吹奏玉笛的小桑。
穆忠星出現,他用手中的南明離火劍將殷幾擊退。
殷幾說:“穆忠星,還沒有輪到你,你就這麼急著送死嗎?”
穆忠星說:“那個女人還有一些用處,現在還不能死。”
“難不成你相中了她?”殷幾問道。
“恐怕只有你對這種狡詐的妖女感興趣。”穆忠星主動出擊,他用手中的南明離火劍攻擊殷幾。
剩下的十一個教徒們轉而攻擊黃曦瑤和正在施術轉移的李伊賀,一個由二十四張鵝黃色符籙組成的結界阻擋了教徒們去路。
小桑一揮衣袖,從袖子裡面飛出了數只紫藍色的青蜂,這些青蜂鑽進了教徒的耳朵裡。這些青蜂能夠寄生在人腦中,被青蜂寄生的人會任由小桑操控。
被寄生的教徒揮刀砍向自己的同伴,小桑饒有興致的看著教徒們在自己面前自相殘殺,當教徒們死光以後,地面上屍體成了青蜂養料,它們迅速的產卵繁殖片刻的功夫數千只青蜂從屍體內萌生出來。
數千只青蜂環繞著小桑飛行,那景象遠遠看去就像小桑周身散發著黑氣似的。
正在和穆忠星交手的殷幾看到這一幕吃驚的說:“小桑,你居然拿教徒養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