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澤說:“再過三年,等我將一切安排好我就帶你離開這裡。”
“好,我等你。”
冬澤的出現,讓小雅看到希望的曙光。她相信冬澤能夠帶著她逃離。
三年的時光轉瞬即逝。
這時的夜鶯已經十五歲了,女子笄禮之年,可以訂婚嫁人了。老秀才以前的同窗給夜鶯定了一門親事。
對方是一個開錢莊的少東家,聽說年輕有為妻子早亡,膝下只有一個年幼的三歲女兒。這次續絃完全看在老秀才那位同窗的面子,讓夜鶯嫁過去當填房。
面對黃鶯和老秀才文通的勸說,夜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她明白就憑自己的背景出身很難嫁給這麼好的人家。
老秀才文通很欣慰夜鶯能夠如此的識大體,她誇讚自己夫人黃鶯把夜鶯教的如此的出色。
“先生,夫人,我想回家看望兄長。”夜鶯請求道。
老秀才文通說:“既然是訂婚,自然要與家中兄長商議。
夜鶯坐著馬車回到青赤村,以前的她無比迫切想回家,而現在她不知道自己的家在何處。她看著自己胸前掛著的那一枚閃動著靈光的龍鱗。
馬車停下,車伕說:“小姐,已經走了。”
夜鶯下車給了車伕銀兩,車伕駕車離開了。
村裡年幼的孩童驚奇的看著夜鶯,稍微村民雖然認得夜鶯,但是他們都心照不宣選擇漠視夜鶯的存在。
夜鶯早已習慣村民們的冷眼,兄長冬澤已經在這個村子裡生活了十九年,過得比她辛苦。現在的夜鶯越來越能體會,冬澤迫切想讓自己過上好生活的想法。
冬澤不在家,屋內放著兩個收拾好的包袱。
冬澤曾經跟夜鶯說過,他要在小雅出嫁前帶她離開。他猜兄長一定去找小雅了。
夜鶯坐在椅子上,屋內的陳設沒有變過,但是夜鶯的心境兒時完全不同了。如果當初黃鶯夫人沒有收她為弟子,現在的她恐怕只能嫁給一個尋常的農夫,做一個尋常的婦人。
夜鶯聽到房門推開的聲音。
“哥哥,你回來了。”
擔當她看清了進來的人後,她臉上笑意漸漸斂去了。
“你來我家幹什麼?”
王小兵朝夜鶯走來,他□□道:“當然是來看你了。”
“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夜鶯不客氣的說道。
“夜鶯,你知不知道我非常的想你。”說著王小兵就撲向夜鶯。
夜鶯躲閃王小兵在屋內追著她。
夜鶯朝房門跑去,王小兵從後面抱住她。
夜鶯奮力的掙扎著,她叫嚷著:“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王小兵說:“我不會放開你,為了得到你,我已經等得太久了。”
王小兵的力氣極其夜鶯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王小兵抱起她將夜鶯扔到床上,他將夜鶯按在床上,猥瑣的摸著夜鶯的身體。
“你這個畜生。”
王小兵用力的抽打著夜鶯的面龐,他說:“爺相中你,那你是的榮幸。你這個□□,我一定要你知道爺的厲害。”
夜鶯被王小兵壓在身下,她的手在床上摸索著,她枕頭下找到一個把剪刀。
完全是本能反應,夜鶯用剪刀拼命的刺向王小兵。
噴濺的鮮血染紅了她的面龐,等夜鶯緩過神來,王小兵捂著流血的傷口,大口大口的喘氣著。他看著眼前緊握兇器的夜鶯。
王小兵說:“你居然敢……”
夜鶯嚇趕忙扔掉手中的剪刀,她腦袋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是好。
王小兵的幾個跟班衝了進來,當他們看到眼前血腥的一幕後。
“不好了,殺人了。”
夜鶯呆呆的坐在床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村長王峰被叫了出來,他抱起還剩一口氣的兒子王小兵說:“兒子,兒子,你怎麼了?”
此時失血過多的王小兵已經不能講話,他看著自己的父親王峰。
“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去請大夫啊!”
王小兵抽搐片刻,終於嚥氣了。
“兒子,兒子………”王峰痛苦的哀嚎著。
稍微冷靜下來的王峰看到夜鶯身前放著染血的剪刀,他問道:“是你殺了我的兒子嗎?”
此刻夜鶯完全沒有了思考的能力,她不知該如何回答王峰的問題。
“我要你給我的兒子償命。”說著拿著床上的剪刀就像刺向夜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