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告訴我實情?”夜鶯問道。
冬澤看著妹妹夜鶯,他眼神乾淨溫柔,就像一汪清水。他說:“那日哥哥心情不好,說了很多的混賬話。夜鶯,希望你能夠原諒哥哥。”
夜鶯上前抱住冬澤委屈的哭了,她說:“哥哥,那天你的真的好陌生好可怕,我都快不認識了。要不是小雅恐怕我會一直誤會哥哥。”
冬澤看著小雅說:“小雅,謝謝你,解除我們兄妹之間的誤會。”
小雅說:“這件事本身就因我而起,我責無旁貸的。”
“夜鶯,這花糕可是剛剛做好的,你趕快趁熱吃,要是涼了就不好吃了。”冬澤臉上帶著寵溺的笑意。
小雅轉身離開,她不想打攪兄妹兩人相處的時光。
“小雅。”冬澤叫住了她。
她扭頭看著冬澤說:“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冬澤說:“一起吃吧!我買了好多。”
“我不吃了。”
夜鶯上前拉住她說:“小雅,咱們一切吃吧!”
三人坐在草地上分食花糕,新出來的花糕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香氣,但是花糕吃了會覺得甜膩胃脹。
“冬澤哥,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害怕蒙受不白之冤。”小雅再次致歉道。
冬澤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哥哥,你是怎麼知道這裡的?”夜鶯問道。
冬澤說:“我先到了小雅姑姑家,小雅姑姑告訴我你們在這裡,所以我就過來了。”
“哥哥,你怎麼又翻牆進院啊!”夜鶯覺得哥哥冬澤的行為有點像樑上君子所為。
“因為這樣方便啊!”冬澤笑著回答道。
小雅小口小口的吃著手中的花糕,她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冬澤。她想說話,可是面對冬澤它她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記得小時候第一次吃到花糕是在劉奶奶的家裡。”夜鶯面帶笑意的看著手中的花糕。
“當時你還說這是你吃過最好吃的東西!”冬澤清楚記得跟在自己屁股後面喊哥哥笨手笨腳的小妹妹。
“我的妹妹都長這麼大了!”冬澤摸了摸夜鶯的頭。
夜鶯打掉了冬澤的手說:“哥哥,你的手好髒啊!我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在像小時候那樣摸我的頭了。”
冬澤看著她說:“你在哥哥的眼裡,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小孩子。”
看著這對親暱的兄妹,小雅由衷的羨慕。她的印象中自己的兄長王小兵從未如此對待過自己,每次見到他,他只會朝小雅伸手要錢。
“小雅,你怎麼不吃啊?”夜鶯問道。
“我真是羨慕你們兄妹倆的感情,要不是我的兄長有冬澤哥一半好我就心滿意足了。”小雅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她奢望的多,她只求自己能夠得到父母兄長的愛護。但是現實是她的父親殷切的期望她在姑姑王青的栽培下嫁一門好親事。
“我胡言亂語,你們不要當真。”小雅低著頭不敢再看夜鶯和冬澤。
夜鶯說:“小雅,你不要壓抑自己,如果你不說,沒有人知道你真實的想法。”
“我說了他們會聽嗎?”小雅的語氣落寞哀傷。
冬澤拿出了一對碎玉琉璃的髮釵,他說:“這是我買的不值錢的小玩意,送給你們倆一人一隻。”
夜鶯隨手拿起一隻仔細的看著她說:“哥哥這髮釵好難看啊!一看就是外面隨處可見的地攤貨。”
“你要不要,不要還給我。”說著冬澤欲想搶回夜鶯手中的髮釵。
夜鶯緊緊的攥在手中說:“哥哥,你都送給我了,那就是我了,我才不會還給你。”
小雅有些猶豫要不要去拿冬澤手中的髮釵。
冬澤看出了冬澤的心思,他將手中的髮釵送到了小雅的眼前說:“小雅,這隻髮釵雖然不名貴。但是它自少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你能夠手下。”
小雅拿起髮釵笑著說:“這個髮釵我很喜歡!”
“我來幫你戴上吧!”冬澤起身將髮釵戴在了小雅的頭上。
“哥哥,我也要讓你幫我戴上。”夜鶯央求道。
“自己戴。”
“哥哥,不疼我了。”
楊真和顧菲還有宋念三人朝茉莉花庭院這邊走來。顧菲是三月桃花,宋念是五月石榴。她們倆兩人都來自東合村,兩人家中的父親都在楊波的綢緞莊工作。
“真是氣死我了,那個死丫頭居然敢公然頂撞我。”楊真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