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問他。
每個兒子相差的年歲都不超過一歲,最大的兒子武仁現在9歲,最小的武信兒子三歲與小鳳同齡。
武東懷中的小鳳哭鬧著,她說:“這裡不是我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沒辦法武東將懷中的小鳳放下來,他說:“從今天開始,這裡就是你的家了。我們就是你的爹孃,我的兒子就是你的哥哥。”
小鳳不聽,她就像脫了韁的野馬朝門口跑去。
“快抓住她,千萬別讓她跑了。”武東對自己五個兒子說道。
五個兒子跑的飛快,將小鳳團團的圍住。
小鳳蹲下來委屈的嚎啕痛哭。
武孫氏拿起笤帚走過來猛抽著小鳳,兇狠的叫罵道:“臭丫頭,我讓你跑,我讓你跑。”武孫氏往死裡打年僅三歲的小鳳。
大兒子武仁道:“娘,她死了。”
武孫氏不再抽打小鳳,她說:“真的死了嗎?”
“你這個婆娘下手不知道輕重。”武東附身試探小鳳的鼻息,發現她仍有一口氣尚存,他說:“還活著,還活著。我的錢沒有白花。”
武孫氏扔下手中的笤帚道:“不管了,這娃崽子你自己伺候。”
武東抱起地上的沒有生息的小鳳進屋。
小鳳整整暈睡了一天一夜高燒不退,武東怕請大夫看病花錢,就任由小鳳自生自滅。沒人照看她,她身上只蓋了一件破舊的毛毯子。
可能是上天垂憐,也可能是小鳳命不該絕,她醒過來了。
武東怕小鳳再次逃走,他用拴狗的繩子綁住小鳳的腳,將她關在屋子裡。武孫氏就像餵狗似的對待小鳳。
見小鳳不肯吃飯,她用腳踢翻飯碗冷言冷語的道:“你不吃就餓著,真是慣的。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小鳳蜷縮在桌子地上,她哭著喊著:“娘,娘……你哪裡啊?我好想你。”一連數日米粒未進,甚至連口水都沒有。
“我餓了,我餓了……”小鳳本能的呼喊著。
武孫氏明明站在門外餵雞,可是她就是假裝聽不見故意折磨年幼的小鳳。小鳳餓的啃咬桌腿,她餓的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她餓的趴在地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小鳳覺得自己眼皮很沉很沉,她閉眼眼睛,她似乎看到孃親和爹爹笑容,他們似乎在向自己招手。
武孫氏用湯匙撬開了小鳳禁閉的嘴巴,她往小鳳的嘴裡灌豬食泔水,小鳳醒了過來大口大口的嘔吐著。
武孫氏將手中的勺子二兒子武義道:“繼續喂,這娃崽子就欠收拾。”
二兒子武義雖然只有八歲,但是他下手特別黑,他硬生生的掰開小鳳的嘴巴,讓她的嘴裡灌泔水。小鳳無助痛苦的掙扎著,甚至嗆了著了。
陰暗潮溼的房間,每日被捆綁起來的小鳳無法大小便,只能夠窩吃窩拉。時間長了屋裡臭氣熏天,小鳳渾身上下長滿了蝨子。
武東將小鳳像牲畜一般拖拽了出去,他強行拔光了小鳳的衣服,用剪刀剪光了她的頭髮。不斷的用井水沖洗著小鳳的身體。
這虐待的身心俱疲的小鳳再也不敢反抗武家人,她為武東和武孫氏夫婦兩人惟命是從。村裡的孩童都譏笑小鳳是小沙彌。
洗衣服做飯灑掃衛生,上山背豬草一點都不比大人少。
就是這樣武孫氏仍舊不滿意小鳳,她在人前總是誇讚小鳳如何如何能幹賢惠,可是人後她總是變著法罵小鳳。
“你是豬嗎?做一頓飯也能夾生了,做菜怎麼總多放鹽,難道你不知道鹽很貴嗎?”武孫氏用用手戳著小鳳的腦門痛斥著她。
小鳳不敢還口,她也不能還口。她在這家裡沒有一點地位,甚至沒有家裡那頭水牛重要,畢竟水牛犁地,而她只是一個做飯洗衣服的女人。
一晃在武家就是七年,這一年小鳳已經十歲了,她已經記不清親生父母的模樣,她早已經放棄了逃離這個家想法。
現在小鳳出門幹活,五個哥哥已經不用在輪流跟著她了。就在她端著衣盆準備起身的離開的時候,她的肚兜被風吹落小溪被急促的水流衝到了。
小鳳快步追趕,這件肚兜可是她唯一的貼身衣物。
站在不遠處的男孩附身撈起了溪水的肚兜,他問道:“這是你的嗎?”
小鳳上前搶奪男孩手中的肚兜,她說:“這是我的。”
男孩仔細看著眼前的小鳳道:“你是武家的小鳳吧!我聽我娘說你是他們家買回來的。”
小鳳低著頭不敢看他,雖然從未說過話,但是小鳳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