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
李伊賀並不在意自己是否能夠留在大江寨,他現在只關心自己能否找到血膽靈芝救睿什的性命。
心中設想甚好,可是沒有想到真正實施起來卻極為的困難。毫無頭緒舉步維艱,李伊賀甚至不知下一步該如何走下去。
佐鼎的娘芸香病了許久一直臥床不起,佐伊一直盡心的照料的自己的娘。族中的巫醫開了許多的草藥但是就是不見任何的效果。
聽聞佐鼎與佐伊的娘身染重病,李伊賀主要要求為芸香治病。
“小李,連族中的巫醫都沒有辦法,你有辦法救我娘嗎?”佐鼎不知道李伊賀的真實年齡,光看外表他一直以為李伊賀比他小很多。
“我跟族中的巫醫學過數年,沒準我可以治好嬸嬸的病症。”李伊賀自認自己的醫術比山寨那些年長的婆婆高明太多。
“那你請跟我來吧!”佐鼎前方引路,將李伊賀帶到了母親房間。
開門的瞬間李伊賀就嗅到了一股極其刺鼻的味道,可能終日不通風不見光的緣故,屋內潮溼陰暗,角落還長出一堆蘑菇。
佐鼎搬了一個小藤椅示意李伊賀坐下,他坐下為疼的臉色煞白虛弱的芸香診病。他穩定自己的心緒,感受著芸香的脈象。
她脈象虛沉有氣血淤結的症狀,他抬頭問佐伊道“你的母親已經多久沒有來癸水了?”
“有六個月了?”佐伊的臉色漲紅。
“六個月沒有來,你們都不覺得奇怪嗎?”李伊賀問道。
佐伊說:“寨子裡也有女子像母親這般年歲閉而不來的,所以我沒有太在意。”
李伊賀說:“那些巫醫開的藥方非但不能夠讓你的母親身體復原,反而她身子更加的虛弱。”
“我娘到底怎麼了?”佐伊不安的問道。
“她懷孕了。”
佐鼎與佐伊一臉的吃驚,他們兄妹實在沒有想到母親這個年歲還能夠再次的懷孕。
李伊賀說:“孩子已經胎死腹中,如果不及時處理,恐怕你的母親性命不保。”
兄妹兩個人對視,完全不知該如何處置,畢竟他們年歲尚淺閱歷不深根本沒有經歷過這般兇險的事情。
李伊賀說:“我現在需要配一副烈性的打胎藥,將你們母親體內的死胎流下去。”
“我娘為有危險嗎?”佐鼎一臉緊張的問道。
“如果這個死胎不打下去,不出七日你娘必然會魂歸西天。”李伊賀一點都沒有危言聳聽,如果芸香體內的死胎不及時處理,她的身子已經熬不了多少時日了。
佐鼎說:“你需要什麼草藥,我這就去給你準備,小李你一定要治好我娘。”
“你放心吧!你們家有恩與我,我一定會全力救治你孃的。”李伊賀囑咐佐伊開窗通風更換被褥,停止服用巫醫開的湯藥,儘量給她喂一些白米粥,讓她有力氣與病魔戰鬥。
李伊賀需要的草藥寨子裡並沒有,沒辦法他只能夠入森林採藥。原本他想畫圖讓佐鼎將採藥採摘回來,可是寨子裡筆墨紙張都沒有,他們將獨有的文字刻畫在石壁木樁上,掌握文字的人並不是很多,他們都屬於赫黎九寨的上層人士。
佐鼎引路,李伊賀沿路尋找適合自己的草藥。
“小李,這山林有許多野獸,不要害怕我來幫助你。”佐鼎的手裡拿著一把柴刀,一副隨時戒備嚴陣以待的警惕模樣。
李伊賀心說,如果真的遇到危險,咱們說不上誰保護誰。
因為要整株入藥,被簍筐的李伊賀跪在地上神情專注的挖著。奈何這株藥草的根莖深扎泥土地層極其的難挖,加上的天氣悶兒一會的功夫他就大汗淋漓,天氣悶熱的連一絲風都沒有。李伊賀坐在草地上,不斷用手給自己扇風。
就在這時,佐鼎對他說:“小李,你不要動。”
“怎麼了?”李伊賀問道。
還未等李伊賀反應過來,佐鼎手中的柴刀已經拋擲過來,柴刀在他的耳畔掠過,那引動空氣呼嘯的風聲令人毫毛立起。
李伊賀扭頭看到柴刀砍死一條胳膊般粗細的大蛇,剛剛可能是太過專注,他居然沒有發覺這條蛇正在悄無聲息的靠近自己,這要是被它纏上這可不是咬一口那麼簡單。
佐鼎上前拔出拆開,他三下五除二的將這條蛇剝皮了,他將蛇膽摳了出來。
“小李,你吃嗎?”
雖然李伊賀不怕蛇,但是卻不敢吃蛇肉,他連忙擺手道:“不吃。”
“這個很有營養的。”說著將手中的蛇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