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人逃走了。”士兵向國舅爺周銘生稟報道。
“抓住他。”周銘生極其的憤怒,因為從未有人敢對他如此的不敬。
李伊賀沒有反抗他被擒住,這些士兵闖入絳樹館的房間逐一的搜查,可是奇怪並未找到那個受傷的鮫人。
“大人,屬下並未在屋內找到什麼妖物?”
“不可能,那個妖物一定就藏匿在這裡,給我仔細的搜。”周銘生不相信士兵的說辭,他認定那個鮫人就在絳樹館內。
一個士兵被從屋子內踹了出來,魚先生走了過來,他手裡拿著一根甘蔗,他說:“我家帝姬正在沐浴更衣,誰要是敢進去冒犯。我就吃了他。”說著魚先生還不忘展示一下自己的大嘴。
小士兵那裡見過這種怪人,他嚇得屁滾尿流連連呼喊道:“妖怪,妖怪……”
魚先生吐了一口黏痰,不偏不倚糊住了小士兵腦袋,被黏痰包裹的小士兵無法呼吸,他摔在地上蹬了幾下腿就沒了動靜,黏痰急速的蒸發,小士兵只是暫時暈厥並未有性命之憂。
“幹你孃的妖怪,老子可是貨真價實的幽冥世界的神靈。如果你再敢冒犯老子,老子定把你們吃連骨頭都不剩。”魚先生可不是嚇唬他們,吃人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封十八從屋內走了出來,她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這小子重傷我兒,我自然要討回公道。”周銘生凝視著封十八,這般清麗秀雅的女子,遠遠勝過他們家那些庸脂俗粉。
“申冤找官府,向你這般興師動眾的闖進來與強盜土匪有什麼區別。”封十八實在不喜歡他們仗勢欺人的嘴臉。
“你這個丫頭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周銘生對眾將士命令道:“來人啊,將這個丫頭給我拿下。”
就在這時封十八身後的房門開啟,從裡面吹出來許多泛著白光的蓮花花瓣,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撲鼻的芳香,眾將士們雖然有神智但是身體卻無法動彈。
一個皮鞭纏住了封十八的腰,她被拉入屋內。房門閉合泛著白光的蓮花花瓣也隨即消失了,一眾人等欲想強行衝入屋內,任憑他們如何踢踹房門就是無法開啟。
當士兵們將房門撞開發現裡面半個人影都沒有。
“大人,剛剛那些人都不見了。”士兵回稟道。
“我們將這裡圍的水洩不通,他們怎麼可能逃離。”周銘生不相信他們已經不見了,他大喊道:“繼續給我找。”
李伊賀猜想大家應該藏在了九宮山海鎮內,在這些尋常的凡人眼中九宮山海鎮不過是木箱而已。他做夢也不會想到木箱內大有乾坤別有天地。
李伊賀被收押在監牢內,他對特殊對待關了一個單間。隔壁的囚牢內關了十多個人,牆角有一個簡易的馬桶,汙穢不堪不用看都知道從未清理過。
沒有床只有草墊子,掀開草墊子可以看到裡面密密麻麻的蟑螂,這些蟑螂個大有些嚇人,看得人直起雞皮疙瘩。
這裡充斥臭味黴味,連一個可以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對面的牢籠關著一個女囚,她不斷的捶打著牢籠呼喊著:“我沒有偷,我沒有偷,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任憑她如何哭天搶地的呼喊著,那些獄卒絕不會搭理她。
李伊賀甩出一條繩子,這繩子兩端都有鋒利的鐵刺,鐵刺打入牆內。李伊賀飛身平躺在繩子上睡覺。
因為監牢內的味道實在是太過難為,他不得已施法改變這裡的環境,這裡變得乾淨整潔還多了一個安神的香爐。
睡繩子的功夫還是李伊賀在山中修煉時候無師自通的,這一覺睡了足足有三個時辰,睜開眼他感覺牢房內有人注視著自己。
他飛身落下,看到周小吏站在牢房外。他身上纏著紗布還拄著拐,那眼神看起來極其的不友好。
“周公子不在家中好好的養傷來這裡幹什麼?”李伊賀問道。
“你把他藏到什麼地方了?”周小吏問道。
“我藏什麼了?”李伊賀故作不知,他感覺周小吏身上的傷十有八九是裝出什麼的。
“你少跟我裝蒜,就是那個鮫人。”既然已經知道彌子瑕的真實身份,按照周小吏的性子絕不會善擺干休。
“什麼鮫人,周公子我實在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李伊賀打算裝瘋賣傻,他絕不會看著周小吏迫害彌子瑕。
周小吏瞪了他道:“李伊賀,難道你不知道愛管閒事的人,通常都沒有好下場嗎?”
李伊賀看著他,臉上帶著笑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