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
衙役走到康敏的跟前道:“夫人,隨我們回府吧!”
康敏說:“我要是走自己能夠回去,不用你們送我。”
“夫人,你這是要幹什麼?”陸靜修從未見過這般神情的康敏。
康敏說:“你辜負了她,你現在居然還想妄圖霸佔她。枉我多年來一直對你深信不疑。”
“夫人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懂。”
“那讓她出來跟你當面對質,看一看我所說是不是真的。”康敏的眼中閃動著淚光,她心中最後一次希望破滅。
陸小曼攙扶著一個披著白色斗篷的女子走了過來,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從身形判斷她是一個跟陸小曼年齡相仿的少女。
陸小曼扶著她走到了康敏與陸靜修的跟前。
“這人你可認得?”康敏問道。
女人脫下白的斗篷露出模樣,她梳著尋常婦人的髮髻,身上穿著一件極其普通素色的衣裳。但是她的面容卻驚為天人白皙嬌嫩,看模樣也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眉黛楚楚猶如柳葉,眼含春水盛滿半個江南的霧氣,唇色嬌豔猶如桃花。看似年幼猶如少女,但是她身上卻有一種歲月沉澱的安靜豁然的感覺,那是一種只有經過時間打磨才會出現的氣質。此人便是君扉的生母盧穗香。
看到盧穗香陸靜修顯得既意外有吃驚,他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康敏說:“是我把她放出來的。”
“夫人,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陸靜修問道。
康敏說:“自從我在清平軒看到那副畫以後,我就知道她與你關係匪淺。所以我在暗中偷偷的調查了你一番,果然讓我發現你居然將她藏匿在別院的密室內。這幾日我天天都會潛入別院的密室去看她,從她口中我得知了當年的一切真相。”
“什麼真相?”陸靜修問道。
康敏看著他道:“難道還讓我公之於眾嗎?”
陸小曼看著自己的父親,她說:“爹,娘說的都是真的嗎?”
“不管你聽到了什麼,那些都不是真的。”陸靜修極其的否認。
“娘,娘……”君扉看到自己的娘顯得很激動,但是他被衙役制服不能夠動彈。
盧穗香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又看了一眼被困在法陣內的山怪,她開口道:“放了他們倆。”
“他殺害了那麼多無辜的人,我絕不會放過他。”陸靜修一口否決道。
盧穗香說:“我很確信,不是他做的。他不會傷害任何人,他是世上最善良的人。”
陸靜修大吼道:“他根本就不是人,他只是一個妖怪。”
盧穗香說:“他是世上最好的妖怪,他是世上待我最好的妖怪。如果不是他恐怕我們母子早已不在人世。”
“來人啊!將這個女人給帶下去。”陸靜修命令手下。
衙役們剛想靠近盧穗香就被夫人康敏喝止住,她說:“誰也不許動她。”
衙役們怕惹怒夫人不敢上前。
“你們是聽我的,還是聽夫人的。”陸靜修大聲的說道。
盧穗香抬眼看著他道:“你可知這次我為什麼主動找你?”
“為什麼?”陸靜修問道。
盧穗香說:“因為君扉他是你的兒子。”
聽到這句人無不震驚,只有康敏顯得非常平靜,因為她事先早已從盧穗香的口中獲知了真相。
“娘,她說的是真的嗎?”陸小曼問身旁的娘。
康敏沒有回話,她用沉默的方式間接回答了女兒的問題。
“娘,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的親生父親居然是他。”君扉不敢相信自己的親生父親居然是陸靜修。
“你胡說什麼,我跟你怎麼會有一個這麼大的兒子。他父親不是困在法陣內的妖怪嗎?怎麼可能是我?”陸靜修不相信盧穗香的話。
盧穗香說:“兒子,你可曾記得娘送給你的那副畫。那副畫就是你父親當年送我的定情信物,而畫這幅畫的主人就是現在的海州知府陸靜修。
當我從那三口地痞流氓的口中得知陸靜修在海州以後,我思來想去決定再見他一面,我想求他為你解決終生大事,我不想你永遠跟我老死在山谷。沒想到陸靜修見到我以後,將我關在密室內。”
“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我為什麼要把你囚禁起來。君扉絕不可能是我的兒子,你少在這裡誣陷栽贓。”陸靜修極其的否認。
康敏搖頭嘆息,她說:“直到現在夫君你都不肯坦誠自己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