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
此時大概是辰時,李伊賀心中有些擔心林唯雪是否遇到了危險,要不然她絕不會遲不遲不肯回來。
李伊賀沿著蓮池旁小路緩步行走著,他在思索該去哪裡尋找自己妻子林唯雪。
不遠處一對母子進入李伊賀的視野裡,說是一對母子,恐怕在外人看來更像是一對兄妹。青年男子高大健碩五官剛毅稜角分明,眉宇間那不凡氣魄實在與他樵夫裝扮不符。他身旁的女人雖然是一副年長婦人的打扮,但是她肌膚嬌嫩吹彈可破,她臉上只有青春的無邪並沒有歲月流淌過的痕跡。
如果不是曾經在伽藍寺大雄寶殿與婦人有過一面之緣,李伊賀恐怕只會以為他們倆只是一對尋常的兄妹,絕不會想到他們倆居然是母子關係。
君扉揹著竹簍,左右提著臘肉和一壺酒。
“扉兒,讓娘幫你拿點吧!”婦人穗香說。
君扉說:“娘,兒子有用不完的力氣,你已經夠辛苦的。就讓兒子拿著吧!”
“扉兒,難得來鎮上一趟,你給自己買些東西嗎?”婦人穗香問道。
君扉笑著說:“兒子什麼都不需要,這壺酒和臘肉都給爹買的。”
“我的扉兒真是一個孝順的孩子,你都老大不小了,為娘真是無能還不能為你張羅一個媳婦。”婦人穗香感傷的說道。
君扉說:“娘,你別擔心,你瞧兒子像是會打光棍的人麼!”
迎面過來三個附近的地痞流氓,他們尖嘴猴腮滿臉橫肉一副標準壞人長相。當他們看到婦人穗香後不禁為她清麗絕世的容顏所傾倒。
其中一個地痞們尊稱薛三爺小流氓,攔住了母親的道路。這個薛三爺腦袋有嚴重的斑禿,左側的臉上有一個長著白毛指甲蓋大小的痦子。
一口歪瓜裂棗的大黃牙,說話還帶著嚴重的口音,他說:“這……這小娘子長得好生俊俏啊!”
旁邊的小流氓董小弟和關三哥直勾勾的看著穗香,一個個就像飢餓許久的野狼一般。
君扉掏出揹簍裡面的砍柴刀,對準他們說:“你們想幹什麼?”
薛三爺一臉□□道:“把這個女人留下,我可以饒你不死。”
“你們這些混蛋居然敢打我孃的主意。”血氣方剛的君扉怒視眼前這群卑鄙的歹人。
薛三爺笑道:“這麼嬌俏的女人居然是你娘,你別逗我了。說你是的妹妹還差不多。”
董小弟起鬨說道:“會不會他的後孃啊!”
“那他爹可真是豔福不淺。”關三哥噁心的笑著。
“不許你們這群混蛋侮辱我爹我娘。”君扉徹底被這群無賴惹怒了。
薛三爺直視著面前的母親二人,他說:“小子,群毆勸你識相一點。海州知府老爺陸靜修可是我的表叔,只要我一句話保準你小子吃一輩子牢飯。”
聽到陸靜修的名字,穗香很明顯愣怔了一下。他對身旁的君扉說:“扉兒啊!這種人咱們惹不起,咱們還是趕快離開吧!”
薛三爺說:“想走沒有那麼容易。”三個地痞無賴將母親二人團團圍住。
君扉脫下揹簍,他擋在孃的身前,他說:“這群人都欺負到咱們都頭上,難道兒子都不能夠反抗嗎?”
“扉兒,這種人咱們惹不起的。”穗香勸說道。
三個無賴會一些拳腳武功,君扉手中的砍柴刀還未碰到薛三爺,就被他反手搶奪了過去。三個人聯手將君扉制服。
薛三爺用腳踩著君扉的後背,他將砍柴刀架在君扉的脖子上,他說:“這個刀有點鈍了,不如我幫你磨一磨。”
“不要傷害我的扉兒。”穗香喊道。
薛三爺看著穗香一臉□□的說:“只要你讓我們哥三個快活快活,我就放了你的兒子。”
“只要你們不傷害我的兒子,我願意做任何事情。”穗香為了救自己的兒子,願意做任何事情。
“娘,你快點走,不要管我。不要聽這麼畜生的話。”君扉不屈服的喊道。
薛三爺狠狠的踩著君扉的後背道:“居然敢罵我們是畜生,你小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住手,住手。”穗香無助的哭喊道。
三道雷光擊中薛三爺、董小弟、關三哥三人,三人雖然沒有被雷劈死,但是渾身上下就像被燒焦猶如黑炭一般。
一個洪亮的聲音迴盪在周遭,他說:“爾等居然敢在吾眼下胡作非為,這一次只是警示。如果爾等再犯,吾將引動天雷誅滅你們的神魂。”
三人跪在叩頭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