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清楚的聽到,指甲撓木樑的聲音。
致清上前拍了拍不動的僧人道:“師兄,你怎麼不走了。”
只見那名僧人極其不正常將頭扭了過來,他的臉就像被野貓撓成了血葫蘆,那雙眼睛飽含強烈的怨念就好像要冒出來了。
看到這一幕小和尚致清嚇得失聲慘叫,他癱坐在地上驚恐的失禁了。
十二個僧人極其不正常扭頭,他們臉如出一轍血淋淋的慘不忍睹,他們痛苦的悲鳴哀嚎著,從眼睛內流淌血淚染紅了他們身上的僧服。
妙真敲擊手中的禪房道:“諸位弟子一定要堅定自己的信念,這樣邪祟陰靈才不會有機可乘。”
僧侶們念著經文,希望能夠藉此保住性命。
被嚇傻的致清在地板上連滾帶爬,他爬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道溼漉漉的尿液的痕跡。
十二個僧人頭極其反常的扭到背後,他們倒退著走路,他們發出的哀鳴聲令人不寒而慄。
阿丘飛身而起,他手持佛指蓮印。隨著阿丘的咒語聲,這十二名被操縱的僧侶不再走動,他在虛空中畫了一道符籙。
靈氣凝結成金色的符籙形態,符籙由小到大將十二名僧侶牢牢的圈禁。
長老妙真幫忙對付十二個附身操控的僧侶。
阿丘道:“妙真長老用金剛經驅逐他們體內的邪祟陰靈。”
妙真雙手合十開始大聲的誦唸金剛經,金色的梵音咒文環繞著十二個被附身的僧侶。一縷一縷黑氣從他們的眼耳口鼻內源源不斷的溢位。
十二名僧人倒地不起,黑氣在地板上匯聚成了一個骨瘦如柴的老婦人,她佝僂著身子,臉上的褶皺就像樹皮一般。
灰白色的頭髮,那雙眼睛就像隱藏在暗夜中的野獸般閃動詭異的紅光。
妙真念著一聲佛號,手持禪杖朝這名老婦人打去。
眼前老婦人就像瞬移一般躲過了長老的攻擊。
老婦人每動一下她的身體都會發生嘎巴嘎巴清脆的響聲,她髮髻亂跟雞窩似的,她的指甲細長就像鋒利的刀子似的。
老婦人看著眼前的妙真張開沒有牙齒的嘴巴淒厲的哀鳴著,一股陰風在大殿內盤旋著,陰風吹的在場的僧人們都睜不開眼睛。
坐在千手觀音佛像下的妙蓮禁閉雙眼彷彿進入了冥想狀態。
致清爬到了妙蓮的身前,他哀求方丈妙蓮道:“方丈師傅,救救我。”
妙蓮睜開眼睛,他的眼睛渾濁不清,他看著致清道:“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當作如是觀。”
“方丈師傅,救救我。”致清再次乞求道。
妙蓮伸手將自己的右手按在致清的眉心處,霎那間他露出極其驚愕神色,他將手拿來說:“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方丈師傅,我真的好想你啊!”致清神情魅惑語氣的曖昧的說道。
“滾開,我不想再看到你。”方丈妙蓮情緒失控的吼道。
致清爬向跏趺而坐妙蓮方丈,他語氣陰柔的說:“難道你就這麼想忘記我嗎?”
“妖孽不要在糾纏我了。妙蓮向眼前的致清猛劈一掌。
致清被打的吐血了,他癱倒在地看著妙蓮方丈說:“方丈師傅,你為什麼要打我?”說這句話致清就嚥氣了。
妙蓮震驚的看著自己行兇的手,在場的諸位僧人親眼目睹方丈殺死了小和尚致清。
“師兄你這是在幹什麼?”妙真問道。
“老衲,這是怎麼了?”妙蓮似乎還未緩過神來。
“方丈師傅,居然殺死了致清。”
“方丈師傅,為什麼要這樣做?”
妙蓮看著自己的雙手,他說:“我殺了致清,我殺死了致清。”
阿丘伸出右手的食指凌空畫符,靈氣凝結成金符,金符在空中不斷的變大。老婦人張開大嘴巴,從嘴巴內噴吐黑色的氣體。
黑氣吞噬了阿丘靈氣凝結的金符。
妙蓮拿出手帕瘋狂的擦拭自己的手,明明手上什麼也沒用,但是他總感覺自己的手不乾淨,他用力的擦著。
黑氣轉向攻擊阿丘和妙真,長老妙真將手中的法杖觸地,隨著他詠唱梵音咒語的聲音。以他為原點盪漾起一層層金色的漣漪。
原本死去的致清再度爬起來,他看著眼前的妙蓮說:“冬澤哥哥,你為什麼不要我了?”
聽到冬澤這個名字,妙蓮的表情驚恐萬分,那是一種做壞事被人發現的窘迫模樣。
“老衲是妙蓮,那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