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燈籠不知什麼溜進了屋內。暗紅色的光芒讓屋內的氣氛變得更加的詭異。
安悅就像水中的擴散的紅墨水一般,她移動的速度飛快,分/身李伊賀手中的長月玄虛劍根本就碰不到她。
這個手持斧子男子極其的難纏,就算中招也不會倒下,李伊賀的本體掏出一沓已經撕好的符籙小紙人,一共二十四張,這二十張符籙小紙人手拉著手環繞著陸小曼和泥泥空兩人。
紅色的燈籠開始下降欲想靠近泥泥空與陸小曼,二十四個符籙小紙人張開的結界,將紅色的燈籠擋在外面。
在這時門外射過來一個斧子,這個父子不偏不倚正中分/身李伊賀的腦袋上,□□渙散消失不見了。
本體李伊賀被地面出現出現的手抓住,一時失去平衡,他被男人重擊摔倒在地,就算用手中的長月玄虛劍抵禦,但是他的手仍舊被震麻了。
一股濃霧湧入屋內,李伊賀爬起來完全看不清周遭的事物,待濃霧消散,他發現自己周遭的一切都變了某樣。
屋子煥然一新全然沒有剛剛破敗的景象,精巧的傢俱擺設,讓人有一種恍然如夢的錯覺。陸小曼與泥泥空不見了蹤影。
房門開啟,似乎示意他走出去。
李伊賀走出了出去,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庭院的荒草不見了蹤影,假山灌木花叢,不遠處迴廊懸掛許多紅色的燈籠。
伴隨這輕靈悅耳的樂聲,似乎有人在湖面對的舞臺內翩翩起舞。今日白天來的時候,這湖面上滿了水草,而實在湖面清澈乾淨倒映著天上的月亮。
李伊賀快步的行走著,他用一張白符疊成飛鳥的形態,然後放在手心一吹,飛鳥騰空而起,尋覓著泥泥空與陸小曼的下落。
不知不覺白符飛鳥將李伊賀帶到了紫荊花樹下,此刻紫荊花樹開得正豔,樹下站著一個抬頭望月的白衣女子。
可能是她望著太多出神,完全沒有注意到李伊賀的到來。
李伊賀從她身上的氣息可以判斷,眼前的白衣女子並不是人,她是一個女鬼。白符飛鳥環繞著女鬼飛舞,女鬼似乎注意到白符飛鳥,她張開手心讓白符飛鳥落到自己的掌心處。
“姑娘,你可看到我的朋友?”李伊賀走上前問道。
女人扭頭看向李伊賀,看到她容顏的一霎那,他心頭不僅凜然一驚,並不是眼前的白衣女鬼多麼的嚇人可怕,而是她美麗不像女鬼。
清秀婉約的髮髻,她頭上沒有任何的髮飾,她的臉清麗不施粉黛,藉著月光膚色更顯嫩白,那雙眉就像月牙似的,那雙眼盛滿了湖水,瀲灩著天上的月光。些許愁緒縈繞在面龐之上,讓她更顯嬌柔美態,她的身上只穿著輕薄的白紗,那是種透淨飄逸的紗衣。
看到她,李伊賀不禁想到第一次遇到邱元嬰的情景。
“公子的朋友可是一男一女?”女人問道,她聲音清麗婉約落落大方。
雖然她衣著樸素無華,但是卻給人一種名門閨秀的雍容感覺。可想而知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