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不要難過了,以後我們再養一頭鹿。”
高衝看著他說:“那頭鹿還是段段嗎?”
斬鯨心中一冷,他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段段是無可代替的,他這樣說只會傷害高衝的感情。
“哥哥,我錯了。”
高衝起身離開,他說:“我不想看見你,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一連三天高衝都自己鎖在屋內,斬鯨站在門口,他敲著房門道:“哥哥,哥哥,你出來吧!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照顧好段段。”
可是無論斬鯨說什麼,房中的高衝都不肯回應半句。
斬鯨非常的害怕,害怕高衝就這樣一輩子都不理自己了。
“哥哥,你開門。”
高衝將房門拉開,他什麼也沒有說,而是徑直從斬鯨的身邊走了過去。
斬鯨跟在他的身後說:“哥哥,你這是要去哪?”
高衝沒有回答,而是祭出了一張淡黃色的傀符。
三人傀偶放下手中的打掃工具,他們拿起徒手將埋在桃花樹下的公鹿段段挖了出來,段段的屍體已經高度腐敗,那種濃重的臭氣讓人作嘔。
高衝附身仔細的檢查著段段的屍身,當他檢查到段段腦袋上的時候,他察覺到了異樣,他從段段的腦袋上拔出了三根有毒的銀針。
高衝將三根銀針拿到了斬鯨的面前質問道:“你這是你乾的嗎?”
“哥哥,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慌神的斬鯨矢口否認道。
“是不是你乾的?”高衝大聲的質問道。
斬鯨極其的慌亂,他說:“是我做的。”
“為什麼要這樣做?”高衝質問到。
“我只是想讓段段解脫而已。”斬鯨解脫而已。
高衝說:“我看你是滅口吧!”
“沒有,沒有,哥哥,你誤會了,我從未想過要傷害段段,只是段段病入膏肓,我只是不忍心它繼續受苦,所以我才想幫它解脫。”斬鯨解釋道。
“我看你就是覺得段段礙眼,所以才會如此殘忍的殺死段段。”高衝眼神悲痛的凝視著斬鯨。
斬鯨說:“哥哥,你真的誤會了,我真只是想幫助段段解脫。與其讓它生不如死的活著,還不如讓它有尊嚴的死去。”
“這是你決定的還是它決定的?”高衝問道。
“它……決定的。”斬鯨不敢看高衝的眼神,他低著頭說:“是我的決定的。”
高衝說:“斬鯨,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哥哥,你原諒我吧!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幫助段段解脫,我並沒有想加害它的意思。”
斬鯨的極力的解釋,可是此時的高衝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了。
高衝驅使傀偶將公鹿段段的屍身焚燒成骨灰。
原本斬鯨以為時間長了,高衝一定會原諒他。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高衝留下一封信便離開天府山莊。
高衝信上說:“弟弟,我想離開天府山莊一段時間。你不要來找我,你知道憑我的本事如果我想躲起來,你永遠都找不到我。也許有一天等我想明白了,我還會回來。我知道段段的事不完全怪你,你只是想幫助段段解除痛苦而已。
我一個人山莊呆的太久太久了,我想出去外面透透氣好好的看一看。勿念兄高衝。”
看完信斬鯨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他從未想過段段的死會成為兩人的心結。他一天都不能等立刻就出莊尋找高衝的下落。
果然如高衝的心中所言,他隱匿的了自己的蹤跡。斬鯨根本找不到他的下落。
思緒迴轉,照夜白睜開眼睛,他說:“原來你一直在尋找高衝。”
被孔雀明王法相金手緊握的斬鯨痛苦的掙扎著,他能夠隱隱的感覺到眼前這個神秘莫測的男人,似乎似乎能夠窺視自己心中的秘密。
“我的事跟你沒有關係。”斬鯨惱怒的吼道。
一道赤紅色光柱擊中了孔雀明王法相的金手,金手在空中破碎瓦解。
斬鯨脫身他飛身到了素欒的身旁,他說:“還沒有好嗎?”
素欒說:“已經準備妥當。”
照夜白也沒有閒著,他手持佛指蓮印,空中孔雀明王法相斷裂的金手再度復原。金手一揮朝素欒襲去。
素欒將自己的右手按在造化玉碟的鏡面上,他的手朝順時針方向扭轉著。
光明無尚天王的殼起身衝向空中的孔雀明王的法相,孔雀明王的金身法相揮拳砸向衝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