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仙官神將,她說:“我回不回,還不用你們來說。”一眾仙官神將都不是池蘅的對手,他們也不敢對池蘅不敬。
仙婢將殿門開門,身穿水藍色衣裳紫薇大帝從裡面走了出來。
“大帝,我見你一面真是好睏難啊!”池蘅一臉不悅的說道。
紫薇大帝說:“長公主,孤知道你為何而來,孤這就隨你而去。”
“知道還讓我一路打到此處。”如果不是情況危機,池蘅還真不想見到紫薇大帝。
“大帝,可是你的身體。”一旁小仙婢提醒道。
紫薇大帝說:“小傷,沒有大礙。”
另一個小仙婢說:“大帝,那可不是小傷啊!你明明被那個人……”
紫薇大帝給了小仙婢一個眼神讓她閉嘴,小仙婢趕忙不再多言。
池蘅察覺到異常,但是她不想深究但是什麼緣由,讓堂堂遠古神祗紫薇大帝諱莫如深遮遮掩掩。
一名仙官喊道:“為大帝準備鑾駕前往天宮。”
仙官們一個傳一個,不到一刻鐘的功夫,一輛十八匹獨角赤金龍馬拉的鑾駕飛到了眾人的眼前。
紫薇大帝伸手示意池蘅上車,池蘅猶疑片刻,沒有拉大帝的手,而是自己飛上了鑾駕。大帝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駕馭大帝鑾駕的神君是天浮大陸的大羅金仙,這獨角赤金龍馬在空中賓士的速度極快,居然跟扶搖九萬里鯤鵬不相上下。天帝那三匹獨角赤金龍馬還是大帝送的。這一路兩人無話,池蘅只是看了外面翻騰的雲海。
“你還在怪孤嗎?”大帝率先開口打破了沉寂。
“怪你什麼?”池蘅故作不知。
大帝說:“怪孤沒有履行諾言,讓你和赤帝成婚。”
池蘅沒有回頭仍在看雲海,她說:“大帝記性真好,老身卻不記得還有這樣的前塵往事。”
大帝說:“祝融與共工爭鬥,迫使共工怒撞不周山,讓天地傾斜坍塌。要不是媧皇採集五色靈石補天,現在的三界恐怕不復存在吧!”
“陳年往事罷了,大帝莫掛在心上,老身現在一個人挺好的。拜你所賜,我成了這天上地下最老的女神。”池蘅說話帶刺,顯然她仍舊介懷當年的事。
“池蘅,孤罰赤帝祝融駐守人間,你為何從不見他?”紫薇大帝問道。
池蘅說:“緣盡緣散,我和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其實當年的事孤處理的確實不妥,現在想一想孤不該將所有的錯都歸咎在祝融的身上。”紫薇大帝說道。
池蘅終於回頭,不再看外面翻騰流轉的雲海,她說:“大帝,今日是怎麼了,感概這麼多。祝融與我不過是天書筆下的塵封的一段無人問津的歷史而已。我從未埋怨過大帝,大帝一向處事公正,從不徇私。”
大羅金仙在池蘅的授意下駕馭獨角赤金龍馬直接飛到王母的寢殿外,池蘅和紫薇大帝一同走入王母的寢宮內,避退宮內所有的仙婢藥師。
“貞兒,你我師徒一場,孤一定會救你。”說著向王母的體內注入法力。
紫薇大帝打坐,體內的法力源源不斷的注入王母的體內。受雙生咒的牽制,王母的表情很痛苦。
池蘅不斷用巾帕擦拭著王母的額頭的汗水,她說:“沒事的,沒事的。”
紫薇大帝折損了自己數萬年的修為,王母腹中的胎兒發育成熟,池蘅親自為她接生。隨著一聲嬰兒響亮的啼哭聲,王母轉危為安。
紫薇大帝接過池蘅手中包裹的小嬰兒,他誇讚道:“好漂亮的小公主!”
誅仙台戾氣縈繞,尋常的小仙在那裡連法力都施展不出。洛兒被捆仙索綁在石柱上,她的身上遍佈傷口,鮮血已經染紅了她的白色的羽衣。
被普化天尊捆綁的奎木狼大喊著:“陛下,洛兒她是無辜的,求陛下放過她吧!”
洛兒凝望著奎木狼,她說:“奎木狼,你好好的活下去。”
天帝對身旁的靖海龍王說:“龍王,既然神女洛兒是主謀,朕在誅仙台驅散她魂魄,你可否滿意?”
靖海龍王看著被綁在誅仙台上的洛兒說:“陛下英明,為老臣做主。不知陛下如何處置奎木狼?”
天帝說:“本帝君會抽取他的仙筋,罰他去極地苦寒之地面壁三千年。”
靖海龍王知道那個極地苦寒之地就算一身修為上仙也受不了半日,要是將奎木狼送到那個肯定比死還要難受。
“陛下,老臣很滿意這個結果。”
“陛下,陛下……求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