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下,那樣的猛勁,她還能屏息嗎?
舞七站在擂臺的邊緣,看著最中央的一蛇一人,勾唇一笑,道:“你有什麼資格與我談判?”
她勾起一縷秀髮,眼神玩味地說道:“若是你認輸,我倒是可以給你提供解藥,不會讓你與你的母蛇在擂臺上發情的,嗯?”
說完,還朝姜司翰拋了眉眼。
她這樣的姿色,這樣勾人的眉眼一下子令姜司翰感覺體內的燥熱更加狂暴了,恨不得現在就將文夢安這個人壓。在身下,狠狠地懲罰她。
可是,現在這場比賽還沒有結束,他早就說過要懲罰她的,現在還沒有,反倒被她給戲耍了一番。
要是他與紅蛇在這擂臺上發生那樣苟且之事,他從此往後在學院內便再無顏面了。
姜司翰那雙豎瞳散發著鮮豔的紅光,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
在那看似平靜的眼皮下卻暗藏著銳利如鷹般的眼神,舞七對上他的視線的時候,忍不住心頭一悸。
腦海裡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了熱帶草原上撲上獵物的老虎,充滿了危險。
但是,現在是比賽,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輸給對方,要她誠服認輸這是永遠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舞七堅定的目光下,姜司翰一言不發,朝著舞七那邊走過去。
他的腳步在地上發出“噠噠”的響聲,亦是像是走在舞七的心上一般。
舞七努力安撫住內心的恐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而姜司翰也僅僅是周身盤旋著血腥味,卻沒有任何的殺氣。
當他站立在舞七跟前的時候,身體微微前傾,舞七的眼眸一直沒有離開他的神情,心中亦是忐忑著。
只聽他在她耳邊說道:“文夏嵐的屍體在哪裡來著?”
舞七聞言身體一顫,她慢慢從他的身邊離開,看著他潮紅的臉,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怎麼可能?
這件事情除了自己,還有便是被雪蝶宮宮主查到了。
自己當初將文夏嵐腐屍了,就連衣服都給埋了。
一個查到了,他也查到了,這讓她內心有些害怕,怎麼會這個樣子?
舞七心中甚是不甘,眼睛瞪得大大的,問道:“你想說什麼?”
誰知道,姜司翰不語,手裡卻出現了一塊布料。
舞七僅是看了一眼,便覺得有些崩潰,看來毀屍滅跡做的不夠了。
舞七向前走過去一步,仰頭貼近他問道:“你想做什麼?”
舞七的突然靠近,身上的那股藥香,令姜司翰覺得心頭一陣舒暢。
看著眼前人兒的長長的睫毛隔著陽光竟然可以看到剪影。
白皙光滑如玉的肌膚吹彈可破,竟然看不到毛孔,紅潤的櫻桃小。嘴微微嘟著,美的讓人感覺驚。豔。
一頭如絲綢般的烏黑秀髮披散在腦後,襯得本就嬌。小白皙的臉蛋愈加俏麗。
柔嫩瑩潤的櫻桃小。嘴嬌豔欲滴,懸在挺翹的小巧瓊鼻之下,誘。人品嚐。
而最令人難忘的,則是那雙璀璨如星辰的美目,顧盼流轉之間,盡是勾魂攝魄。
雖然舞七現在的表情甚是生氣,不過看在姜司翰的眼裡,甚是勾人。
再加上她身上的藥香,更是令姜司翰心頭一動。
舞七看著眼前忽然放大俊顏,眼皮猛地一顫,問道:“你想做什麼?”
姜司翰貼著她的鼻頭,笑容顯得妖孽之極,道:“我要你認輸。”
舞七眯起眼睛,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她不屑地說道:“不可能,別忘了,你現在可是中了我的藥。”
姜司翰亦是笑了,道:“是嗎?可是,解藥就放在我的眼前,我自己不會去取嗎?”
舞七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危險的氣息,連忙往後退,可是,姜司翰哪裡會放過她。
大手一伸,緊緊地放在她柔。軟無骨的腰際。
隨後猛地往身前一拉,二人便緊緊地貼在一起。
舞七仰頭吃驚望著他,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瘋狂?
她是他的解藥?
可不可以不要開這樣的玩笑,她怎麼可能是他的解藥?
可是,中了極品合。歡仙丹必須要進行歡愛,不然一個時辰之後便會自爆而亡……
而如果有解藥的話,則另當別論,舞七便是服用瞭解藥所以才會無事。
可是,她與他緊緊鑲貼,亦是感受到了小腹處的異樣,他身體的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