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你喜歡他?你不是喜歡皇甫睿的嗎?”皇甫景榆終是問出了心裡的那些疑惑。
這也是他心裡唯一能夠解釋,舞七為何一點反抗也沒有。
懿旨也頒發大半個月了,可是,舞七那裡居然毫無動靜,那麼,七兒這是這麼短的時間內移情別唸了?
要是舞七知道此時皇甫景榆腦子裡想的是這些,估計得笑出聲來。
舞七用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著他,道:“不是誰都與你一般,任何女人都有可能會喜歡上。
我是一個對愛專一,而且也是要求對方專一的人。
你說的那個南承顏,配嗎?”
雖然,舞七是坐著的,可是她身上一點被囚禁的弱勢也沒有,說話之際那氣勢簡直比皇甫景榆還要強上三分。
眉目之間表達出的,均是對其的一種厭惡和蔑視,那種眼神恍若在看一個無比髒的髒東西一般。
舞七這樣的目光刺痛了皇甫景榆,臉上的惡魔面具從右邊的臉頰部位再次碎裂,僅剩下遮擋其眼睛的部位。
如此一來,除了眼睛,舞七也總算能看清他的容貌。
男人的面容俊美深邃,膚色白皙,鼻樑高挺,瞳孔銳利,似乎稍覷一眼,便能將人整個看透,也帶著一種刻骨凌冽的美。
這是舞七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完整的臉,她甚至想要將其臉上僅存的一點面具也摘下。
不過,這三次他的惡魔面具碎裂均在自己的面前,舞七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裡,到底那一句有著這樣的魔力,居然能將其的面具弄碎……
對方沒有說話,舞七也沉默著,她在等對方開口。
而在沉默的時候,這院子裡的所有人都覺得這裡的氣壓異常的低。
而皇甫景榆的腦海中依舊迴盪著舞七的那句:“我是一個對愛專一,而且也是要求對方專一的人。”
他專一嗎?
他苦心經營的專一早在單幻絲那個女人出現之後,便毀掉了他二十五年來的清白,不然他是想將自己完完整整交給珍兒的。
可惜自從那一日之後,一切都像變了一般。
他有了妻室,有了兒子,而她消失了。
忽然,他又想起他睡了高妙之,雖然與珍兒的臉無異,可是那畢竟不是珍兒。
一剎那,皇甫景榆只感覺自己的內心甚是慌亂,他怎麼做了那麼多錯事。
如果珍兒有一天清醒過來,他又有何臉面面對珍兒?
舞七看著皇甫景榆的那張臉,只見他此時整個面容都快變成黑色,猶如深淵的魔王一般,那雙嗜血的眼眸死死的盯著自己不放。
可是,舞七知道他不過是透過自己在想著別的罷了。
不過,在皇甫景榆即將暴走的邊緣,舞七也大氣不敢出一個,生怕對方將心裡壓抑的怒火發在自己身上。
一個月前,他在將自己與哥哥壓制住的記憶,她可沒有忘記。
他能夠輕而易舉地對付兩個合體初期,那麼現在若是要殺自己,也是輕而易舉的。
雖然舞七心裡討厭他、蔑視他,但是,她亦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舞七沉默地看著他,等待著他自己從思緒中醒來。
一炷香之後,皇甫景榆的面色終於恢復了冷漠,一雙紫眸盡是看了一眼她,什麼也沒有說便離開了。
這對舞七來說,等於是送走了這尊大佛。
她心有餘悸地回到房間,心想下次說話還是要小心一些才是。
這便是實力的差距,若不是自己才是合體初期,自己也不會受制與他。
而今日的話,他一個也沒有回答,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會在這皇城中待多久。
舞七在嘉珍殿內走著,後面依舊跟著半夢、如畫兩個丫鬟,但是,舞七若是將房間關起來不讓她們進來,她們也拿舞七沒辦法。
這間房間是孃親曾經睡的那間,她躺在床上忽然想起,為何當初孃親離開之際會將皇甫瑾瑜送到那本《鳳舞決》帶走。
而十六年過去,孃親也未曾修煉過。
難道僅僅是為了保留一點自己對哥哥的念想?
舞七蹙著眉頭,有些搞不清孃親的想法。
而在五鳳谷內,除了那本鳳舞決,其他的都甚是普通,簪子都是爹爹為孃親做的,衣裳是孃親縫製的。
怎麼就帶了那本呢?舞七還是想不明白。
舞七煩躁地撓了撓頭,放下手的瞬間,她忽然看到了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