蝸居在這小小的生機仙府內,面對著一鳥、一馬、一狐狸……
唉,說多了都是眼淚,等它回到了冥河一定要和自己的夫人好好恩愛一番。
這對小夫妻,居然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行夫妻之禮,簡直不要臉得很。
想想,當初它與皇甫睿達成的協議,只要再過一年,這皇甫睿便要將身體借給自己用了。
舞七與皇甫睿在水裡整整泡了兩個時辰才出來,因為生機仙府內的床不能用,所以,皇甫睿與舞七站在一棵樹下繼續行夫妻之禮。
這就是所謂的野戰,舞七滿臉汗顏……
待從生機仙府裡面出來的時候,已經到第二天了。
皇甫睿抱著她出來,出來時,除了小白兔,其他三個小傢伙均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舞七。
心中均是想著:為何主人要被皇甫睿抱著離開?
舞七帶著報復性地在皇甫睿的肩頭咬了一口,害她在獸寵們面前丟人,真是該死。
皇甫睿訕訕地挨著,不能抱怨。
當回到山洞的時候,皇甫睿又給自己下午在生機仙府內的暴行,擦上凝露膏,小七嬌嫩的肌膚可不能留下痕跡。
“皇甫睿,你下次要是再不聽我的,我就讓你雄風不振!”舞七享受著他給自己塗藥,嘴上卻不饒人。
“叫夫君。
夫人,咱們來這靜鹽谷多日,一直在與神獸還有暗黑門的人戰鬥,難得閒暇下來,我們也應該有些夫妻生活不是?
不過……就算夫人要扔為夫雄風不振,我也心甘情願,畢竟,只要夫人是幽靈醫主,沒有夫人辦不到的事情。”皇甫睿說道。
舞七忽然覺得自己身為醫者,似乎並不是那麼美好。
落入皇甫睿的手裡,自己就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不過,兩人在一起七年,似乎一切又挺不錯的,等下次自己心情好了,再整治他。
待皇甫睿為舞七再將衣服穿好之後,舞七與皇甫睿便重新出發了。
他們此時身在靜鹽谷的內圍,可這內圍已經被樊雪涵當初用破雪風暴給破壞了大半。
大片的巨樹均倒下了,他們沿路走了兩個時辰均是一頭神獸沒有瞧見。
因為當初不僅有破雪風暴的破壞,還有皇甫睿十龍的威脅,乃至舞七的幸湛咒。
他們三人的恐怖破壞力,讓這靜鹽谷內圍的大部分神獸均離開,去了外圍。
現在,外圍的靜鹽谷已經處於僧多肉少,開始互相打架的地步了。
二人一路走來都沒有看到浮華草的蹤跡,這內圍他們已經找了絕大部分地方,唯一沒有去的便是最後的中心地帶了。
兩人決定再在內圍剩下的地方尋找一番,若是再沒有,便到中心地帶去尋找。
在兩天之後,兩人便往中心地帶前往。
而這中心地帶與內圍的溫度,達到了一個天一個地。
內圍是零下五六百度,而中心地帶則是零下一千度了……
一隻腳剛跨進去,舞七的臉色便如同便秘了一般,她的身體正享受著兩極的溫度。
皇甫睿看著她有苦說不出的臉,於是也跟著走了進去。
頓時,兩人的臉色便變得一樣了,舞七看著他那副難受又說不出是何滋味的臉,笑了。
“走吧!”就算再冷,也不得不進去啊,已經走到中心邊緣了,再不返回有些得不償失了。
經過這幾天的休息,兩人的修為已經恢復到了巔峰狀態。
不過,在零下一千度的嚴寒下,就算有著這樣的修為和無極之火,他們的腳步也是非常地緩慢。
就如同是兩位老爺爺與老奶奶一樣,在積雪中慢慢行走。
這周圍的環境不同於先前樊雪涵造成的零下一千度,會使得周圍的雪顆粒變得如同靜止一般。
這裡的一切都照常,雪顆粒下降的速度也依舊,唯獨他們兩人顯得有些不同。
兩人身上均是被雪覆蓋,眉毛與睫毛上都凍上了一層冰。
看著彼此一頭白髮的模樣,就像看到了對方已經老了的模樣。
潔白的雪落了滿頭,倒像是已經白首了。
皇甫睿握著舞七的手更為用力了,道:“夫人,你老了的模樣也依舊美麗動人,讓為夫……欲罷不能。”
舞七失笑,回答道:“夫君,你怕是老不了,你可是服用了我親手煉製的駐顏丹。”
“小調皮,就不會說一些浪漫的話映襯一下雪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