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上古獸魂赫然與那鳥獸對敵起來,彼此交纏廝打,王卉見又有不斷的鳥獸支援,指點魂印上首蛇神雕像,那蛇眸微亮,映出虛無的蛇神幻影,將一片鳥獸擊傷,逃散而去。謝長安儼然已經半蛇化,幾下便將鳥獸擊殺,掉落在下方獸群之中,片刻就被搶食完。雲昭實力稍弱,身上多處被鳥獸啄傷,手執寶鏡,祭出驚雷轟打,驅趕鳥獸,替王卉與謝長安延緩時間。
突然,又是一聲極為明顯清越的龍吟聲,自相殘殺的兇獸頓時抱頭鼠竄,顧不得捕食,各自逃散開來,塵土飛揚。混亂之中,成百上千的野獸死於踩踏之中,獸鳴哀嚎,鳥獸也不再攻擊王卉等人,烏泱泱地掉頭飛去。
雲昭喘息道:“我聽這龍吟聲乃是從東方傳來,那最厲害的蛟龍應該是在東邊,我們便往西方飛去,看地圖上,那裡有一處極為隱秘的峽谷,可做容身之所。”
“好,就往那去。”王卉與謝長安相視一眼,應道。與其這樣沒頭腦的亂躲亂撞,還不如去那裡撞撞運氣。
而此時,王卉與謝長安掛在腰間的玉珠突然響起,幼陽的聲音傳出:“王師妹,謝師弟,段師妹不知為何跳下了山崖,如今已經是蹤跡不明,連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神識也被抹去,隨後我這裡就發生了一場小規模的兇獸動亂,恐怕與段師妹有些關係,你們多加小心。”
“這段千凰是想害死我們所有人嗎?腦子被驢踢了?”王卉實在忍不住罵了一口,一想到自己等人的性命快被這段千凰害死,只恨不能那日在天塔中沒趁機解決了後患。
······
狼狽逃竄的段千凰費盡全力爬上懸崖,已經快被這蛟龍吞入腹中。這風翼蛟龍怕是許久沒有活動過了,將段千凰當作自己的玩具,在這小小山谷之中逗弄著玩耍,似乎段千凰每一次受傷的哀嚎都會激起它歡快的叫聲。不過倒因這蛟龍在此,其他兇獸不敢靠近,全部逃往他處,沒有形成獸潮。
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段千凰靈氣耗盡,雙手血肉模糊,已經拿不起手中的長劍。
一望無垠的大地上忽然出現了一隊車馬,圍著一二十個築基中層或高層修為的護衛,馬車上隱約傳來淫靡的男歡女愛之聲。
能有這般規模的,又身處重陽城中,必是夜家人無疑。
段千凰黑瞳閃過奇異的亮光,看向身後又要襲來的風翼蛟龍,咬牙扯破肩上的衣衫,露出精緻的鎖骨和白皙的肌膚,連滾帶爬地趕到了車馬之前。
“救命啊!”
女子動聽的呼救聲傳入了夜冥幽的耳中,面色一動,鬆開了攬在懷中的半裸嬌妾,掀開車簾子,只見衣衫破爛的年輕女修盈盈可憐地趴在土地上,露出雪白修長的大腿和精緻的鎖骨,以及被長髮遮掩的半張絕美的側臉,淨若初雪,美似傲梅。
夜冥幽咽了咽口水,故作風度地讓人將段千凰扶入馬車,不著痕跡地在女修的曼妙身體上揩油。
段千凰忍住殺意,對這馬車上的淫靡景象視若無睹,此時含著冰霜的眸子消融,含著感激和崇拜望著夜冥幽,偏偏容顏冷豔,融合成了一種獨特風情,遠勝夜冥幽所見的全部美人。
“仙子,你這是怎麼了?”夜冥幽送上一杯靈茶,柔聲問道。
段千凰眼神一閃:“我被人陷害,遇見了獸潮,一頭風翼蛟龍正在追殺我。”
夜冥幽聽罷,皺了皺眉頭,又見段千凰的美貌,安撫道:“無事,我夜家有一本秘法,可在妖獸面前,隱藏氣息,隱身無形,這風翼蛟龍必不會瞧見我們。”說著,一聲令下,夜家的修士齊齊打出手訣,一層銀光籠罩在一行人的頭上,那風翼蛟龍趕來時,地面上已經毫無一物,尋找半天,仍無跡可尋,便哈出一口腥臭的龍息,轉身飛去。
躲過一劫,段千凰再無意偽裝自己,眼眸中的嬌柔一閃而逝,只留下滿是殺意的冷幽,舉起手中的長劍就要偷襲向夜冥幽。
“夫君!”蘇心玉等人驚呼,夜冥幽猛地轉身,一把將舉劍向自己殺來的段千凰扣入懷中。段千凰已經大驚失色,不知何時,她體內修為已被封住,可她明明未曾動過夜冥幽的任何東西。
夜冥幽目光肆無忌憚地瀏覽著段千凰曼妙的身軀,譏笑道:“我御美成千,無所不成。對女人,我從來都是兩手準備。我這些美人身上的女兒香可是難得。”
段千凰心中惡心,冷笑:“你可知我是誰?我乃是玉虛門中弟子,你當真敢動我?”
夜冥幽笑道:“我怎麼不敢?這精心調製的女兒香可不一般,用了就再也捨不得我了。到時,你只會說是自願跟著我的,玉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