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先前藏身的地方。”
紅衣女子笑道:“行了羽哥你就別誇我了,咱們先前藏身的那棵大樹生得極高,等閒人輕功稍差的都上不去的,就是咱們兩個自己仗著輕功上去倒不礙事,若是要帶著兩個受傷的人上去那也是沒得可能的,所以依著歐陽魔劫和龍滅兩個人的精明,自然不曾往那上面去想,要不是咱們事先在樹冠上的粗枝系下了繩索借力,就憑咱們兩個今天也救不出他們來。”
蕭遙和羅韶雲兩人從樹上下來後頭腦仍濛濛的,直到現在還彷彿人在夢中一般,沒想到先前兩人眼看著被歐陽魔劫等人逼到了絕路上,關鍵時刻卻被這兩人救了下來,對視一眼不由的雙雙心想道:“既然自己不認識這兩人,那麼這兩位前輩定是來救他(她)的。”
蕭遙定了定神,上前一步拱手相謝,剛想開口說話。
就聽那身形俊朗的藍衣男子笑道:“咱們啊,還是先換個地方在說話吧,那迦樓羅歐陽魔劫和龍眾龍滅兩個均是心思狡獪之輩,他們如今各追了一段路,等瞧不到任何咱們的痕跡時,定要心生疑慮早晚會想到這裡來的。”
紅衣女子亦點頭道道:“羽哥說的是,蕭賢侄你莫要驚慌,我們兩個人是你故去的爹媽的朋友,先前碰巧撞見了這才出手相助。”
蕭遙沒想到幾個時辰前,自己還是個孑然一身不知生身父母是誰的孤兒,短短几個時辰過後,他非但知曉了自己的身世,知道了父母已故的訊息,還‘結識’了數位自稱是自己父母‘朋友’的人。
只不過這些所謂的‘朋友’,既有為難羅韶的玄羅四凶,又有逼死自己雙親,和自己仇深似海的歐陽魔劫,現在又多了面前這兩個不知根底的陌生人來。
之前他大意之下,輕信了歐陽魔劫卻被他偷襲打傷,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現在眼下雖然自己和羅韶是被藍衣男子和紅衣女子救下來的,卻依然不肯放鬆警惕,稍稍拉開了些距離,一面跟著他們一面暗地調息傷勢。
藍衣男子行走間十分的飄逸灑脫,領著蕭遙和羅韶雲在這偌大的華山之中東繞西繞,而那紅衣女子則綴隊伍在最後,一面跟著一面將幾人走過的痕跡小心的抹去,防止被別人瞧破了蹤跡。
如此這般走了半個時辰左右,領路的藍衣男子才停了下來,笑道:“納蘭,我看這裡就差不多了,那迦樓羅和龍眾應該是找不到咱們了。”
紅衣女子文靜的微笑著點了點頭。
蕭遙這時終於有了開口的機會,急忙問道:“在下靈隱閣忘憂真人玄真子門下二弟子蕭遙,謝過兩位前輩相救之恩,未請教兩位和先父怎麼稱呼。”
藍衣男子嘆了口氣道:“蕭賢侄不必多禮,我們也是直到今日才知道,陽聖使和陰聖使,竟然十八年前就遭了他們的毒手了。”
蕭遙眉頭微皺警惕道:“兩位前輩,莫非也是玄羅神教的麼。”
紅衣女子傷感的點了點頭,嘆道:“咱們從前自然也是玄羅神教的,而且和你父母在教中一向交好。”
蕭遙道:“從前?”
藍衣男子勸慰了紅衣女子一番,說道:“還是讓我來說吧。”
頓了一下,這才朗聲說道:“這事還得從頭說起,卻說玄羅神教本是當年玄帝酆都大人一手創立下來的教派,幾百年前大明朝剛剛立朝的時候,中原武林門派林立,因為元末時候驅除了韃虜而廝殺奪權以及門第之別留下的成見,相互仇視爭鬥連綿殺伐不斷,當初玄帝大人創立玄羅神教,立教的根本就是為了消泯武林中的門戶之見,進而從根源上消除爭端。”
蕭遙尚是首次聽到有人這樣介紹玄羅神教的來歷,這才知曉原來現在被稱為‘魔教’的玄羅神教,創辦之初竟然是和‘少年英雄大會’一般為了消解武林恩怨,不由的對玄帝酆都的宏圖偉志不由的心馳神往。
藍衣男子神色之中充滿了神往和憧憬,繼續說道:“我們這些人就是那時候,從四面八方彙集到玄帝大人的麾下的,在玄帝大人的領導下那時的玄羅神教大開方便之門,聚天下英傑收為己用,短短几十年便一躍成為了當年武林第一大門派威勢震天。”
“教內自教主玄帝大人往下,共有二王四聖八部天龍眾,無一不是震懾一方的英雄豪傑,你爹孃就是那時玄羅神教四聖中的陽聖使和陰聖使,你爹爹更是玄帝酆都大人唯一親傳的徒兒,甚至有以神教相托的意思。而我們兩個和你先前遇到的那兩個人,便分別是八部眾中的四部部主。”
肖遙聽到此處,不由道:“若是如前輩你所說,我爹媽當年深受玄帝器重,又蒙受玄羅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