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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遙左臂上的那朵血罌粟,無論線條和花型輪廓,分明就是出浪使自己的手筆,別人即便模仿也萬不會如此神似,可是浪使她自己卻不記得什麼時候見過面前的這個俊朗少年,更不要提這些年,凡被她印上了血罌粟圖案的人,無不被她凌虐殺害從沒有留下過一個活口,除非……除非……浪使心中猛的記起了一件陳年往事來。
這時陰使和毒使攙著受傷的屍使,剛巧奔到浪使身邊,陰使瞧見這個當口浪使竟然魂不守舍,沒好氣的推了她一把,喝道:“浪妹子,還不快走,這小子功夫十分邪門,咱們幾個不是他的對手。”
浪使被陰使這麼一推,這才回過神來,毒使這時趁著幾人一頓的功夫,探手從腰囊裡抓出一大把各種毒物出來,她亦知這些毒物恐怕奈何不了後面的肖遙,便劈頭蓋臉的往那邊的羅韶方向扔過去,這些毒蠍蟲蛇劇毒無比乃是她平日裡的口糧。
卻說羅韶本來就吸了浪使不少的香氣,渾身燥熱軟綿無力,這時瞧見一大片毒蠍蠱蟲打來,大凡女兒家最怕這些東西,嚇得發出一聲驚呼,一時更是駭的提不起氣力來,鴛鴦雙刀勉力舉起招架,眼見就要被這些毒物飛上身來。
肖遙聽到羅韶的尖叫顧不上再去追陰使四人,疾奔之下身子一縮,便把外袍退了下來,運力甩上前去為羅韶抵擋毒蟲。
這外袍本來尋常普通,但此時佈滿了肖遙的勁氣,又被他用巧力甩出,在空中張開猶如一張巨大的磨盤,那些毒蟲一條未拉,全被擋了下來,掉在林間的草地上四處亂爬。
浪使連忙趁機跟著陰使等人逃走,突然喜道:“陰姐姐、毒姐姐,咱們這次怕是要立下大功了。”
毒使聞言不由在心中埋怨:“這小浪蹄子騷壞了頭腦,怕是這時痴心瘋了,眼下幾人能否逃的出命去還是兩說,就算回了總教也難免要被冥帝大人責罰,還能立下什麼狗屁大功。”
倒是陰使最為多智冷靜,一邊逃命一邊開口問道:“浪妹子此話怎講,你倒是說說咱們這次怎麼立下了大功。”
浪使的輕功在玄羅四凶中,本就僅次於輕功最好的屍使,更何況陰使和毒使這時還扶著受傷的屍使,這時逃逸之際仍有餘力,奔起來仍保持著嫵媚的風儀,捋了兩鬢散亂的髮絲,喜道:“陰姐姐,你剛才沒瞧到那小子袒露的左臂上露出的那朵血罌粟麼。”
陰使不由的心中心中一動,彷彿想到了些什麼,但不十分真切,剛想說話。
浪使已滿面興奮的繼續說道:“陰姐姐,那小子年紀不過十七八歲的光景,左臂上不但有我的血罌粟,最關鍵的是他先前自報家門說的是什麼,陰姐姐你難道不記得了麼?”
陰使霍然喜道:“蕭……蕭遙,浪妹子你是說,這個小賊難道就是陽聖蕭萬山和陰聖林菀遙那一對狗男女生下的兒子,就是那個當年襁褓之中從咱們和魔君大人手底下逃得了性命的小雜種。”
浪使滿面紅光,不住的點頭道:“妹子我剛才瞧得真切,那小賊左臂上的血罌粟分明就是我當年畫下的那個,絕不會有錯的。”
第五回 撥雲見日(二)
陰使雙目泛光,不由喃喃道:“若真是這樣,那咱們幾個這次非但將功補過,只怕還能落下大大的獎賞。”
隨後擔心道:“可這小雜種不知道怎麼學得了一身的好本領,咱們幾個今日能不能從他爪子底下逃出性命尚是兩說,更別說將他擒住,帶回玄山交給冥帝大人發落了。”
浪使秀氣的掏出絹帕,揩了揩奔走之際額頭上微微滲出的香汗,嫵媚一笑道:“陰姐姐你怎麼忘了,這次冥帝大人吩咐咱們到‘少年英雄會’拿人,來的可不僅僅是咱們四個而已,魔君歐陽魔劫大人這時還在華山下面等著接應咱們呢。”
陰使聞言精神大振,腦子亦重新變得清明瞭起來,陰聲道:“那小賊年紀輕輕就有這般的功力,定然與那玄帝老兒的九竅不死丹脫不了關係,那不死丹的丹方當年咱們遍尋不得,說不得就在這小賊的手裡。”
“嘿嘿嘿,縱然這小賊武功再高強,料想也萬不是魔君歐陽大人的對手,咱們只要能將他帶到華山山腳,見了魔君大人就是大功一件。”
……
卻說當年冥帝吳冥為了謀篡玄羅神教教主的寶座,先後設計殘害了當時玄羅四聖使中的日聖謝驚濤、月聖許清璇,連帶許多教中死忠於玄帝酆都的元老,後來更是在鳳陽城外用毒計戕害了當時玄羅神教的教主他義兄玄帝酆都,跟著滅口了共同謀劃的兄長大羅法王吳法,但卻依然引起了不服他不動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