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親。”
在江奇的心中,很多時候都會把楚思思當做是從前自己的寄託,他斷然接受不了有人用自己的名義來欺騙楚思思,他一聽這話,頓時忍不住大叫起來:“啊——”
而崔見月覺得自己再刺激下去的話,陳翠花必然要頭也不回的離開,看他現在這副慘樣,果然是已經受不了了吧,他這回該與江奇決裂了吧。
“江公子不想再見到你了,你走吧。”崔見月說道。
走吧,走吧,你走了,我們就都能消停了。
但是接下來江奇的話讓她徹底憤怒了,江奇不僅沒有想著離開,還怒吼道:“不,我要出找他,我要去找他——”
崔見月氣得臉都白了,如果陳翠花真的去找江奇了,那麼她們做的一切就都暴露了。
“陳翠花,這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的。”這時,呂思瑤從崔見月的身後走了上來。
江奇懵了一下,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冰冷的雨點砸在他的臉上,空氣中仍然瀰漫著他所熟悉的血腥味,銀色的閃電劃過天際,像是一條蜿蜒的巨龍,那白色的光映在崔見月與呂思瑤的臉上,江奇第一次覺得這兩個女人有些可怕。
呂思瑤將長劍從自己的腰間抽了出來,指向江奇,“我們好心要留你一條命,但是你偏偏要找死!”
她們在說什麼?為什麼自己一點都聽不明白,江奇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坐在地上仰著頭呆呆地看著自己對面的兩個人。
許久之後,他開口問道:“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為什麼?你不明白嗎?”崔見月的臉上帶著江奇熟悉的笑容,可這一刻江奇卻覺得無比的陌生,崔見月對江奇搖搖頭,“不要裝糊塗了,你在江奇的面前裝無辜裝可憐也就算了,現在還拿出這副樣子給誰看?”
崔見月的聲音尖利了起來,她抬手掐住江奇的下巴,叫道:“不知道我們最討厭你這副嘴臉嗎!”
呂思瑤在一旁接話道:“和章含微那個小賤人一樣討厭。”
江奇好像想到了什麼,他動了動唇,叫道:“含微……”
“還認識章含微呢?”崔見月咧著嘴笑了起來,章含微的消失是她來到江奇身邊以後最完美的成果了,她忍不住將嘴唇靠近江奇的耳邊,向他炫耀道,“我可以將章含微從江奇的身邊驅趕走,讓江奇對她失望透頂,我同樣也可以讓江奇對你恨之入骨。”
崔見月說完這話,她站起身,後退了一步,對呂思瑤說:“思瑤,動手吧”
在此之前,崔見月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可以和呂思瑤這麼的團結。
不過,她們的團結也僅僅有這一回,解決完這個陳翠花以後,就該輪到呂思瑤了,一石二鳥,真的完美的計劃啊。
呂思瑤將手中的長劍對準了江奇的脖子,不知道是被崔見月的話嚇到了,還是知道作為普通人的自己不會是呂思瑤的對手,江奇呆呆地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正當呂思瑤一劍要結果了江奇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射來了一滴雨水,直接將她手中的長劍震落到了地上。
而對方的位置呂思瑤完全探查不出來,也就是說對方的修為要遠遠高於自己,她環顧一眼四周,說了一句:“有高人!走!”
說完她便一個人跑開了,把崔見月留在了原地,崔見月看著呂思瑤逃走的背影,如果讓這個陳翠花回到江奇的身邊去,肯定要生出許多事端來,可是陳翠花能殺了這麼多人,她肯定不會是這個女人的對手,現在還是保命要緊,至於江奇面前該怎麼說,她會好好思索一番的,崔見月做好決定轉身踉蹌地跑走了。
江奇還坐在地上,一身的泥濘,看起來可憐極了,他剛才聽到了什麼
“江奇?”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江奇抬起頭來,只見上元真人手持一把二十八骨的紙傘,一襲白衣上面滴水未沾,緩緩向他走來,他開口喃喃叫道:“師父……”
上元真人低垂著眸子,問他:“知錯了嗎?”
江奇頹然地垂下腦袋:“徒弟知錯了。”
上元真人對他說:“說說吧,錯了什麼?”
江奇自嘲地笑了起來,跪伏在上元真人的面前:“徒弟眼瞎,識人不清,還誤會了小師妹,害得小師妹現在……生死未卜,若小師妹真有了萬一,我願以死謝罪。”
上元真人嗯了一聲,對站在自己身後的章含微說:“你跟他換回來吧。”
章含微將之前就已經脫下來的屬於江奇的衣服遞給了江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