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在水中時自己主動摟住楚雲寒的那股衝動,心中泛起一股異樣感覺。
楚雲寒卻是心中一緊,他知道左丘紫又在暗示著他嚴貞的事情。他兇狠的瞪了左丘紫一眼,說道:“不要鬧了,快隨我一起催動船隻。”
“催就催嘛,幹嘛那麼兇啊……”左丘紫嘟著嘴巴。
四人一起向西面航行,按照楚雲寒的意思是繞上一個大圈,再往月夕聖地那邊去。不過他們還沒有航行多久,便聽得北方處有一個洪亮至極的聲音在寂靜的海面上傳遞來:“來者何人,何故侵入聖地,再不立即離開,休怪刀劍無情!”
緊接著便是另外一個聲音隱隱響起,似乎是齊蒙的回答,但是萬萬比不上聖地這聲音洪亮,楚雲寒這邊由於距離太遠,幾乎是聽不到。
齊蒙大概是解釋了一番,那聖地的聲音接著說道:“齊家又如何,此乃我月夕聖地之海域,無人能夠越過雷池半步,速度離去!”
楚雲寒心中一緊,那邊到這裡顯然是隔著十分遙遠的距離,像齊蒙那麼大聲的回答傳到這裡,都幾乎是聽不見了,而聖地那聲音卻是洪亮如初,也不知道那人是功力太高,或者是用了什麼奇特的功法。
楚雲寒的目光抖動著,原來前面便是月夕聖地的海域了,而看現在這幅架勢,齊蒙大概是就要被逼返航了。果不其然,過了一陣都沒有再聽到聖地那聲音,顯然爭執已經是結束了,正如他猜想的那樣。
忽然聽到左丘紫聲音有些慌張的說道:“是他……是他……”
楚雲寒皺眉問道:“剛才聖地說話的便是你那意中人?”
左丘紫隔了好久都沒有說話,不過顯然是預設了。
方離韻在旁邊冷言冷語:“這倒是正好了,等會就先把你送到意中人那裡去,從此咱們這裡就算是清靜了,也麻煩你不要再勾引雲寒了,他這人最是經不起女人引誘的。”
左丘紫這時倒沒有了和方離韻鬥嘴的念頭了,忽然就沉默下來,如果此時黑幕散去的話,想必是能看到她臉龐神色的複雜。
楚雲寒低沉著聲音說道:“雖然齊蒙還和我們隔得較遠,但是他功力要高上那麼多,說不定能聽到一絲動靜,保險起見,咱們現在說話都小聲一點。我再觀察一下那煙花的位置,等齊蒙船隻一靠近,我們還得潛到水裡去躲躲。”
一聽到還得再次潛水,含萱眼睛忽然一亮,而方離韻卻很是害怕的看了左丘紫一眼。
當齊蒙船隻到了一定位置時,四人便又潛水下去了,這一次方離韻死都不和左丘紫在一邊了,只是將含萱推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而她自己則過到楚雲寒那邊,入水時她不忘提醒著道:“混蛋,你可不要胡思亂想,我水性很好的,等會用不著你幫忙,要敢趁機佔我便宜,我就殺了你。”
楚雲寒皺眉對含萱說道:“他們兩個水性較差,這樣呆在一起,怕是不好吧。”
方離韻恨恨的看了楚雲寒一眼,說道:“這就不勞煩公子費心了,等會含萱妹妹有事,我自然會過去幫她的,至於那個人麼,只能是讓她自生自滅了。”
左丘紫依然是陷入到沉默之中了,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心思,一時間根本就沒有了和方離韻做對的興致。
“行了,都別胡鬧了,等會互相照看著點,不要搞到快到聖地了,還弄出是非來。”楚雲寒皺了皺眉頭,當先跳入到水中了。
似乎是剛才的重演,四人按照一致的順序來躲避著齊蒙,不過這一次四人都是更加熟練,儲氣較足,倒是沒有再出現先前有人斷氣的情況了。當四人迴歸船隻上時,方離韻非要先換上乾淨衣服。
“黑暗之中能看見什麼啊,還用得著背轉身子嗎?”楚雲寒無奈的轉過了身子,他也趁著這個時間給自己換上了乾淨衣服,說起來他這衣服還是當初找新玉派要的呢。
在楚雲寒的堅持下,船隻得以往北航行。不過在真正航行之前,楚雲寒卻留了一個心眼,足足在原地等了半個時辰,這才出發。他這是考慮到後面會和聖地那個聲音對話,到時候洩漏聲音,還是等齊蒙走的老遠才好。船隻航出,再行一陣,寒冷忽然劇增,仿若置身在冰窖之中,十分難受,四人都是凍得不輕,連忙再從儲物手鐲中拿出衣物來新增。
也不知道行了多久,楚雲寒的目光忽然一抖,從這裡眯著眼睛看向遠方,似乎能看到極遠之處正是白茫茫一片。就在這時,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齊家之人,你們去而復返,可是想要偷偷潛進來嗎?”這一聲已經是帶上了明顯的怒意。
楚雲寒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