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
鄭觀主手掌顫抖的指著楚泰和,顫聲說道:“我玉虛觀是四條人命啊……是我們最後的精英了……你們該千刀萬剮……該死……”
楚霖風死死的盯著鄭觀主,冷冷說道:“怎麼?你們玉虛觀的是人命,我們楚家長老的性命便不是人命了?你倒是在六公子面前仔細說說,是不是你們先殺我們楚家長老的!”
他頓了一頓,又接著說道:“如若我記得不錯的話,先前未戰之時,六公子便也已經明言,說是在第二輪的爭奪之中,是允許見血光的!你們玉虛觀既然技不如人,又何必如同婦人一樣!喋喋不休,羞恥不羞恥?”
“你……你……”鄭觀主氣急,忽然一口鮮血噴出。這也難怪,自從進入礦脈之地以來,隨著一個個門派精英的隕落,他的內心已經是接連受著折磨!
“說的沒錯!六公子親口說過可以見血光的!”遠處傳來一聲嘶啞的附和,正是楚雲寒。他連續三次啟動汨羅戒,又服用了靠損傷身體來換取力量的仙乘丹,他現在的身體可謂是虛弱至極,現在只能是任由楚銘飛扶著才能走動。
“公子!”最為著急的是楚影,她愛煞楚雲寒,剛才不見楚雲寒人影便已經擔心至極,現在一看到楚雲寒這幅慘狀,心腸便如同寸寸斷裂。她帶著哭喊叫了一聲,連忙迎上楚雲寒。
人群之中還有一人最是驚動,卻是朱玲。她目光恐懼的看著緩緩走來的楚雲寒,心中一個聲音在不斷的迴盪:“太祖死了……太祖死了……肯定是他殺的……他想要永久的隱瞞秘密,他殺了太祖了……”
“不用哭,我沒事的。”楚雲寒看著奔跑過來的楚影,拍了拍楚影的肩膀。他由楚銘飛扶著一步步的靠近,目光緊緊的盯著高臺上的嚴六公子,直截了當的問道:“敢問六公子,你說過的話可當真?”
嚴六公子深深的看了楚雲寒一眼,說道:“自然是當真的。”
楚雲寒說道:“六公子一言九鼎,既然說過第二輪可以不同以往,可見血光,那麼鄭觀主,你們玉虛觀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