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楚雲寒也是飛速的奔跑著,仙乘丹在拼命壓榨著他體內所剩無幾的潛能。他的嘴邊不斷的溢位著鮮血,不過他卻根本不管,只是儘量著加快著速度。但是前面鄭觀主和冰旻太祖兩人也都是在生死之間拼命奔逃,任他如何努力去追,兩方的速度一直都是保持在十丈左右。
這麼長的距離,御劍根本難以觸及對手,要想制住對手便剩下最後一個法子了!
忽然之間,楚雲寒緊緊咬了咬牙,他提具著渾身上下最後的力量,再次艱難的啟動了汨羅戒。
“嗤!”透明光幕似乎能夠凍結時間,穿透陰陽,汨羅戒的力量是如此的詭異,這邊剛一啟動,那邊光幕便已經射在了冰旻太祖的右大腿上。冰旻太祖整個大腿頓時一滯,而他因為奔跑的速度太快,這樣微小的一個停頓一下子便讓他的身體往前跌倒。
“噗通!”一聲,冰旻太祖本已經打算好衝出礦脈之地,根本沒有預料到這麼一個離奇的意外。他甚至來不及反應什麼,驚人的慣性便讓他已經摔倒下來。
“休要逃!”說話的人是楚泰和,他在四人之中速度最快,一下子便趕到了冰旻太祖的面前。此時他根本就沒有半分的客氣,手中法器直截了當的便轟向了冰旻太祖的腦袋上。
“鏘!”的一聲,總算是冰旻太祖反應神速,堪堪用手中武器擋住了楚泰和的致命一擊。他正要翻越起身,楚霖風和楚銘飛卻也已經到來。一道劍芒趁亂之中炸響過來,他持劍的右手掌已經是血肉橫飛!
“太祖!”前面奔逃的老遠的鄭觀主回頭看來,正好便看到了冰旻太祖這幅殘酷模樣,他眼珠子似乎都要崩裂出來,直感到胸口如同壓上了一塊巨大的岩石一般。他的聲音已經嘶啞,他吃吃的叫著。
不過這股停頓並沒有持續多久,鄭觀主又轉身奔逃,而這一次的速度比之剛才的還要拼命、還要驚人!他的心中震顫著,他已不用再去看背後,背後的冰旻太祖已註定難逃一死!
“嗤!”的一聲,卻是楚霖風最後一劍貫入到冰旻太祖的咽喉中,結果了冰旻太祖的性命。
楚雲寒跌跌撞撞的奔來,他第三次啟動汨羅戒可謂是以氣血為代價,身體之中已然是重創不已,他頭腦一片天旋地轉,現在也完全是靠著驚人的意志力才苦苦支撐住。
“追上他……一起殺了!”楚雲寒艱難地說出這句話,臉龐之中蒼白一片。
不過根本不用他來細說,楚泰和和楚霖風兩人早便在第一時間繼續追擊。倒是楚銘飛沒有什麼殺念,一心留意到楚雲寒的異樣,特意的折返回來,一把扶住了楚雲寒。
卻說鄭觀主那邊,一路亡命逃亡,根本不敢往後看上半眼。此時他再無半分一派掌門的風範,身形顯得很是狼狽,他現在一心所想的便是快速的離開礦脈之地,尋求嚴六公子的庇佑!
身後遠處楚泰和和楚霖風也在拼命追來,不過畢竟因為冰旻太祖的事情耽誤了一程,這一番追逐顯得十分的無力,兩方之間的距離依然顯得十分遙遠。
“嚴顏,我斜躺著睡上一會兒,等有情況了,你再叫醒我。”嚴六公子對身後的嚴顏吩咐了一聲。
嚴顏說道:“按照慣例,是要凌晨之際才能分出勝敗呢,六公子不如先回鎮上睡了一覺……”
“不用這麼麻煩了,你看這臺下這許多人不也一直在等著麼……難得十年一次的初平盛典啊,我便陪上一夜又何妨……”嚴六公子哈哈一笑,接著斜躺在椅子上。
臺下數百之人一直都是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不過他們也時刻留意著臺上貴人的情況,當發現嚴六公子已經斜躺著入睡時,都不由自主的閉緊了嘴巴,生怕自己驚擾冒犯了嚴六公子。
漫夜等待顯得如此的無聊,他們都有些睡意了,不過依然堅持著注視龍顏礦脈處的情況。隱隱之中,似乎能看到遠處的一絲光幕閃滅,他們稍微提起了一點精神,心中不由自主的猜測道:“這一戰到底會是哪方獲勝呢……礦脈之地下一個十年到底要歸誰所有呢……單單論實力,似乎是玉虛觀取勝,但是楚家卻處處透著邪乎,想必也不會輕易輸掉……”
他們並沒有等待多久,大概一炷香的功夫,便看到出口的地方人影一晃,一人快速的衝了出來。
四周都是火把陣陣,人影並不難認,眾人一下子便認出了衝過來這人正是玉虛觀掌門鄭觀主!
“觀主!您出來了!”
玉虛觀人群之中一下子便沸騰起來,他們壓抑不住心頭的興奮,大聲的叫喚著鄭觀主。根據以前的慣例,是隻有一方將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