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股靈氣進入白澤妖魚的獨角和觸鬚裡面,青年相士臉色一凝,應該是與白澤妖魚神識相連的交流起來,黎長生看的心中略微驚異,想不到青年相士的元神是與白澤妖魚的元魂結合在一起,以相士青年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擺脫白澤妖魚的控制
一人一陰獸之間,竟是白澤妖魚佔據主動,不過聽這青年說話,如果妖魚真的要害他,完全能輕易的吸收殆盡青年精血,而無需反吐靈氣,幫助青年蘊養身體,不修煉修士功法便擁有練氣五層的實力。
如此的關係實在有點怪異,但白澤妖魚是青年相士祖傳下來的,或許其中有些特別之處,青年相士沒有告與黎長生知道。
元神是極為玄奧,以黎長生的神識,也不知道青年相士與白澤妖魚交流什麼。
只見白澤妖魚忽然顯出身形,肉眼可見,螺紋獨角一圈圈的發出亮光,就如靈氣順著螺紋上升到角尖一般,而獨角旁邊的兩個巴掌大小的小肉翅,詭異無比的浮現出眾多古怪難懂的符文,看起來有點像上古獸語,而符不斷的變幻,令人有一種眩昏感覺。
妖魚那根長長的觸鬚不斷的舞動起來,盪漾出一陣陣古怪的法力波動,黎長生隱隱發現這法力波動有說不出的神秘之處,只不過又說不出哪裡特殊,看青年相士的神色不斷變幻,兩眼死死的看著白澤妖魚肉翅浮現的符文,彷彿明白這波動代表什麼意思一樣。
大概半炷香時間,白澤妖魚吸收的靈氣消耗了大半,神色變得極為萎靡,顯現出現的身形再次隱藏起來,張口吞下羅盤的靈石,片刻之後將靈石石粉排洩出身體,法力這才恢復一下,但元魂損耗是不可能如此快彌補過來的,有氣無力的鑽回羅盤裡面。
青年相士與白澤妖魚交流片刻,精神也顯得倦乏虛弱,臉頰煞白,但眼中卻是出現一絲驚懼之色,看著黎長生,聲音都有點顫抖起來的說道:“前輩,請恕晚輩無能,白澤妖魚說它法力不足,是無法破解前輩的災劫”
他遲疑一下,彷彿有點懷疑白澤妖魚的推算,看了看黎長生臉色,沒有什麼變化,才猶豫著說道,“不過,白澤妖魚已經算出前輩的禍害在南北面,應該是前輩準備前往的地方。前輩遇到的災劫,是……是來自……”
他躊躇著不敢繼續說下去。
黎長生眉頭一擰,冷冷哼了一聲的說道:“來自什麼?”
青年相士苦著臉遲疑說道:“晚輩不敢妄言……可能……可能是白澤妖魚算錯了”
“你直接說便是了”黎長生聲音冷厲起來。
青年相士眼中忽然閃過堅毅之色,咬牙說道:“爹說過,我們家族一直以相人為生,絕不能有虛妄之言,既然白澤妖魚算出前輩災劫,晚輩直言道出便是。前輩災劫,是來自無比厲害的長生大能,極度兇險,如何避災已經超過白澤妖魚的推算範圍,恐怕前輩是難以躲過災劫”
他咬牙說出了這番足以讓被算斷之人惱羞成怒的言語,看到黎長生臉色沒有什麼變化,才繼續說道:“前輩雖然厲害,但應該不可能招惹到長生大能的,據說這已經是不死不滅的神仙之人,可能是白澤妖魚一時算錯而已。”
黎長生臉上沒有什麼變化,心中卻是泛起了驚濤駭浪一般青年相士不可能知道,自己要去的環山城大宅正是在南北之處,而且,他真的要像欺騙自己,騙取靈石,以他這練氣層次,結丹修士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怎麼可能搬出長生大能來
他能算出自己身懷寶物,也證明了卻是是有真正能耐的。
黎長生自己明白,要想自己遇上血光之災,只能是元嬰後期級別,或者是長生大能,元嬰中期一級的修士、妖獸,除非有極大的法術神通,不然不可能傷得了他
兩相結合起來,青年相士說的很可能是真的
想到這裡,黎長生不禁聲音凝重起來,沉聲問道:“以前白澤妖魚可曾有算錯之時?”
青年相士愣了一下,在父輩將白澤妖魚交到他手上之前他不清楚,但自從白澤妖魚跟了他,算**福不低於百次,卻是從來沒有出錯之時,黎長生如此一問,頓時讓他說不出話來
黎長生一看青年相士神色,就知道答案,心中略微一沉,雖然白澤妖魚只是算斷自己有血光之災,但並不是說殺身之禍,讓自己知道,多少有些防範,不過長生真人的恐怖黎長生可是有切身體會,絕不是他能抗衡的,真的遇到這樣的禍害,黎長生沒有把握能逃避得了。
想了一下,黎長生還是詢問青年相士說道:“白澤妖魚真的沒有破解之法?”
青年相士雙眉皺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