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知道我能奪舍,為何又要追殺你。你頂多也就是一個受害者而已,你的身份暴露,我再重新奪舍一個就行了。他們不死不休的追殺你,乃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漏過一人”對於那紫色神龍等人打著大善大義的幌子來滅殺自己,紅袍之人輕蔑大笑。假仁假義,他們與自己這等兇魔也無什麼兩樣,“那些傢伙,全都不是什麼好貨色”。
一聲怒罵之後,似乎是罵出了興頭,紅袍老者喋喋不休,“你以為那條小臭蟲就是什麼好貨色,你以為他就是什麼大善人,若他真的是什麼大善人,為何會置那回雁方圓數萬裡的百姓於不顧,還在那與我拼死相鬥,他出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那些俗世之人會受到我們打鬥的波及。那時的他,有沒有為他們的生死考慮考慮”。
“我告訴你,沒有。”紅袍老者憤怒不止,“哼,什麼正道,什麼正義,掠奪方圓數十萬裡的天地元氣,搞得巨象蒼麓修真衰落,又是什麼好人行徑,充其量,他也不過是一個與我相差無幾之人,只不過,他是扯著滅魔的幌子,而我。正好是那魔頭而已”對於心中憋了許久的怒火,紅袍老者猖狂宣洩,“你以為他是好人了,給你一滴南祟的精血幫你洗經伐髓,那是因為你有利用的價值罷了,承受紫霄電龍鏡所吸收的天地之力,以你小小的身子,若是稍有不甚,那麼將會灰飛煙滅,那時,他為你考慮了嗎?”一番怒罵,罵的紅袍老者心中大爽,罵的天沉神情“洗惚紫霄電龍鏡。若是他真想完全發揮那五方游龍陣的威力,為何不將這紫霄電龍鏡完全歸你所有,非要暗中主宰這神鏡。而你,只不過是他們暫時發揮這神鏡威力的工具”。
“你總是對我滅殺萬人,吸收那萬千魂魄而有所芥蒂,甚至是仇恨兇殺,那你有沒有想過,在我們之間的打鬥餘波之下,那些人能夠倖存嗎。你有沒有想過,那偌大的雁陽一城,是被誰毀的,那雁陽之人,又是被誰所殺的,還不都是南炭那個老匹夫所佈置的陣法轟殺了他們。那時的他,有沒有為他們考慮一下。從始至終,他們有沒有為其他人考慮過什麼,他們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困住我,無非就是為了滅殺我,至於其他,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一番怒罵,罵得天沉心中動搖,紅袍老者再接再厲,沒有絲毫的停頓,“你有今天,還不都是你被那紫霄電龍鏡所“選。上,還不是被那南祟老匹夫所利用,還不是”
“夠了”憤怒咆哮,天沉神識滾騰,“若是你不存在,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這個罪魁禍首所造成的”聽著紅袍老者一番直觸本質的話語,天沉心思動搖之間突然醒悟,若不是有著這位紅袍老者的存在,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精血奔湧,面若白紙的天沉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力量,全力催動那青色液流朝著紅袍老者被困被蝕的靈魂毫不留情的滅殺而去。
肝火大盛,怒火沖天。
“哼,可笑,若不是當初南專那個老匹夫使奸計害我,恐怕現在鎮壓在那的,就會是他了”悶亨一聲,忍受著那靈魂不斷湮滅消失的痛苦,紅袍老者依舊是對著天沉執著的辯解著,“那時的你,又會怎樣看待南祟與我?”。
“此復的你,是無法逃脫紫色神龍與南專的追殺的,只有我,才能幫助你。”聲聲勸誡,直入天沉靈魂,“永世追殺,至死不休,你如果相信那小臭蟲等人會放過你,你就盡情的滅殺了我吧”說到這裡,紅袍老者靈魂一陣顫動,也不知是痛又或是什麼,
“哼,任你說的天花亂墜,任你如何遊說,我都是不會放過你的”聽著紅袍老者喋喋不休的勸說,天沉心中毫不動搖,“我,一定要殺了你。”天沉能有今天,全都是那紅袍老者所帶來的,天沉滅殺他,不會有這任何的憐憫,不會有這任何的痛惜。
因為,他,該毛
“若你聽我一言之後還是執意要殺了我,我絕不反抗”感受著天沉毫不動搖的必殺之心,紅袍老者恍有所觸,略有顧敗,甚至是飽含憤怒與悲慟地對著天沉如此說道。
“說”對於紅袍老者出奇的沒有反抗,天沉似乎是有些意外。
“南祟,其實是我師傅。”紅袍老者語出驚人,令天沉意外之極,“到今天,已經三萬八千七百四十三年四月零三天了,整整三萬八千七百四十:年四月零:天,那一天,我永遠忘不了,我永遠不會忘記。”紅袍老者怨恨惡毒,妄骨銘心,那一個令他咬牙切齒的時間,聽的天沉心中微微一顫,是怎樣的一種怨毒仇恨,能讓他將這三萬八千七百四十三年四月零三天記得如此清楚。如此念念不忘,如此怨恨入骨,仇怨鑽心。
“那一天,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