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們已經打算將四色靈石獻給了師兄,那師兄為何還要用那靜心玉佩來換?”在白冬的呵斥之下,陸勇也是不敢多語,倒是洪天這時難得的開了口。
“你以為等到選徒大會之時,眾門派會放過這四色靈石?”白冬,兀自坐到了自己的床上,閉目,盤腿,接著又對洪天說道:“我給他靜心玉佩,卻是給那趙大掌櫃一個提醒,免得他在別人誘惑之下變了卦,同時也給眾門派一個資訊‘這四色靈石,已經是我的了”
這時,“哦,哦”兩聲響了起來,顯然二人現在才明白白冬如此這般做法的目的,兩枚靜心玉佩,自是換的值得,同時對自己的大師兄,不由得一番敬佩之情。
其實,也難怪二人,久居門派之中,涉世不深,對於一些手段自是不是那麼熟悉。
夜風陣陣,“噼啪劈啪”的柴火燃燒暴裂之聲隨之傳的很遠很遠。
回雁山腳,堆火紅紅,依舊是天沉幾人圍坐在那,交談著些什麼。
“李師姐們此番前來,想必是為了這百年之期的登仙大會?”一番交談之後,天沉對於三人也是有了一番瞭解,雖然眾人修為有著一些差異,但是三人也不是那番古板之人,都覺得受不住天沉前輩的這一稱呼,而且天沉稱呼看上去與自己年紀相仿之人為前輩,也是十分別扭,所以天沉對於三人的稱呼也就由最先的前輩到道友,最後便稱呼三人為師姐師兄了,而三人對於天沉的這個稱呼也是欣然接受,沒有異議,雖然四人師門扯不上那麼一絲的聯絡。
“哦,天師弟玩笑了了,登仙大會太過抬舉,但不知天師弟是如何得知此番我們三人前來乃是為了這百年的選徒大會?”李如雲客氣的對著天沉說道,而且對於天沉能得知眾人前來乃是為了百年選徒大會雖然不是那般的驚奇,但是一番好奇那是在所難免。
“在下僥倖得知這百年選徒大會的一些資訊,況且師姐三人來自流雲,師姐三人此時出現在此地,若是在下還猜不出,那便是真的糊塗透頂了。”天沉笑呵呵地對著李如雲說道。
“喂,你幹嗎學我?”這時一聲嬌喝響起,原來此時天沉也是學著對面的楊如月,拿起了火堆之中的一根燃火的木柴,隨意的擺弄著面前的火堆。
“師姐,我…。。”還未待天沉回答,一聲怒吼響徹天際,回雁山蕩,天沉面色微變,眾人皆驚。
隨後一道黃色的光芒穿過厚厚的濃霧,直射天際,緊接著,兩道青色光芒閃現,霧海翻騰,比起黃色光芒卻是少了幾分威勢,少了幾分凌厲之氣,但是卻多了幾分濃重。
四人短短驚奇之後,便瞬間消失在了原地,長劍出鞘,飛劍遁出,兩白兩金之色閃現,兩白自是流雲的師姐妹二人,至於另外一道金色卻是那位劍修,上清的林風。
劍光陣陣,彷彿三道流星劃過天際,瞬間便將天沉甩在了身後,眾人皆是御劍而飛,唯獨天沉卻是御風而行。
御劍,也只有金丹之後方能可以,雖然天沉現在駕馭飛劍如臂揮使般爐火純青,但是似乎御劍而飛仍舊是不能。
就如一位武者,能用自己手中的棍棒開山裂石,但是卻不能用自己手中的棒將己擔起,非是氣力不夠,而是境界不夠,方法不當,凡事講究的是水到渠成,境界到了,一些東西你自然而然就能輕而易舉的弄懂,這是勉強不來的。
天沉空有飛劍,卻是無用武之地,只有在身後慢慢的隨著眾人,好在眾人乃是處於回雁山腳,趕往回雁山中,卻也是沒有太遠。
前方的三人沒有絲毫的停頓,劍光直射霧海,很快便一頭扎進了霧海之中,但是速度卻是大減,而此時天沉也唯有遠遠的隨著劍光飛行,直至此時,天沉方知回雁山中,卻又蹊蹺。
霧海之中,天沉微弱的神識,此時絲毫沒有了用處;當初天沉得寶之時忙於關注法寶,而且施展紫電一瞬也沒有移動到深山霧海之中,遇到穿山龍甲乃是地下深處尾隨而至,逃離之時,慌亂之際,所以也就沒有注意到這回雁霧海的異常,而剛剛神識微掃三人,驚於三人乃是修真之人,所以對於回雁山也是沒有過多留意。
而這霧海蹊蹺,卻不是僅僅於此,若是陣法所致,為何霧海之下卻是沒有絲毫的異常,天沉幾人由下至上御劍御風而來,也只有在這霧海之中,才感到了不適,而且是很大的不適,神識受限,對於修真之人乃是一大禁忌,但是眾人卻是沒有絲毫停頓,仍是繼續向前。
腳下劍光爍爍的三人,在速度大減之下,卻是突然之間劍光大盛,同時一個橢圓形的光罩由腳下飛劍亮起,各自將三人圍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