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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秋水一連說了好幾種能達到短暫變身效果的術法。但她見沈淵的表情還是沒有變化,不像是被說中法術的樣子。
沈淵將目光投向明辨符,易秋水把手裡的符攥緊,面不改色道:“我的符失效了。”
沈淵無奈道:“你要怎樣相信我是男的?我現在真的是男人。”
性別被人質疑,沈淵不知道自己是高興為好,還是不高興為好。他有點哭笑不得。
紅狐慫恿道:“脫衣服給她看。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讓她見識一下。”
紅狐這回沒有傳音,它這句話易秋水自然是聽到了。
易秋水的表情滿是認同,她道:“你家靈寵說的。你真脫我就信。”
房裡的婢女已經退下,只剩沈淵和易秋水,還有一隻狐狸了。
沈淵想了想,那成,脫吧。大家都是女的,他以前是女的,狐狸變形是女的,不需要多避諱。
沈淵拉開衣衫領口,露出大片光滑的肌膚,一直往下,到下面的裡褲處打止。
紅狐抬爪按了按沈淵的胸膛,表揚道:“不錯嘛,挺結實。”
它再探腦往下看去,是沈淵的腹肌。
“別鬧。”沈淵阻止了紅狐非禮他的舉動。
沈淵再看易秋水。易秋水雙手捂著臉,沒遮住的面部肌膚已是通紅,看樣子是羞澀得緊了,她急迫道:“你快穿上衣服。”
沈淵問:“你要不要摸一下?來自己證實一下。變形術總不能變出實物的觸感,你真不要摸摸?”
沈淵算是好心了,他這是犧牲自己的身體來證明自己是男的。
但是易秋水接下里的反應大大出乎沈淵意料。
剛才沈淵的話語令易秋水失去了理智,她憤怒道:“你耍流氓!”轉身奪門而出。
沈淵措手不及,只來得及追出去,然後練氣期的沈淵只看見了易秋水的大紅衣裙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門口。
而沈母出現在院子門口,看向沈淵的表情頗為怪異。
沈淵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他再聯想到方才易秋水的那句話,築基期的沈母定然聽見了,心生不詳的預感。
沈氏祠堂裡。
沈淵和二哥並排跪在蒲團上。
沈淵雙眼呆滯無神,並不明白自己為何淪落到和二哥一樣的下場。
二哥搖頭晃腦取笑道:“是誰說我還是跪著好?自己不可能跪。現在不就來陪我了。”
二哥好奇問:“小弟,你罪名是什麼啊?”
沈淵過了好久,才悶悶地答:“調戲姑娘。”
第6章
第二天一大早,沈淵帶著紅狐離開了沈府,去拜訪那位替他打造手中長劍的那位老人。
紅狐是硬要跟著沈淵出來的,它是完全把自己當沈淵的靈寵了。
沈淵心裡其實猜測它是因為想見到打鐵老人才故意跟出來的。
出門的時候,沈淵隱約覺得膝蓋有些疼,走路姿勢雖然看不出怪異,但步伐明顯變慢。
紅狐笑他,道:“你怎麼這麼嬌弱?不就是因為調戲姑娘被罰跪了一夜嗎?”
沈淵面無表情反問:“你還想要你這一身毛嗎?”
得,這小祖宗它惹不起。
紅狐還是記得沈父在它身上留下了神念,生死也就小祖宗一句話的事。性命在小祖宗手上,紅狐只好乖順下來。
沈淵對昨天那件事是提也不想提。
他怎麼就調戲姑娘了?他以前也是女的好嗎?
最可恨的是他二哥沈杭。
那廝硬是笑了整整一個晚上,翻來覆去在他耳邊提醒他的罪名,沈淵算是記住了他那嘲諷的語氣。
“小弟。你之前說什麼來著?哦,我來學學,‘反正我不會因為調戲姑娘跪祠堂’。你現在不就進來了。”
二哥,你給我記著二哥!我等會回去就到娘那裡,把你逛書鋪買。春。宮圖的事情揭發。讓你日後只能在沈府裡乖乖修煉。
每回都打著給我買話本的幌子,還真當我不知道你實際上是的買什麼嗎?
沈淵下定決心後,步伐都輕快幾分。
沈府裡,二哥狀若無意地摸摸自己發癢的鼻子,心中暗想,不會是小弟在罵他吧?
“老二。你怎麼了?”沈母正和二哥說事,哪知自己這不靠譜的兒子心神在一眨眼之間就不知飄向何方。
二哥回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