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斷地迴圈攻擊,同時,還有更多的光環在不斷的出現,顯然楊飛的壓力會越來越大。這個時候,一旁的元靜已經高聲叫道:“元辛,你什麼意思,竟然敢攔截我!”
聽到這話,那人停在了楊飛的前方,同時將那些不斷地遊走的圓環召了回來,看著那些圓環離去了,楊飛也緩緩地退到元空的身旁。聽剛才的稱呼,這人竟然是元靜的同輩,看剛才的攻擊,顯然也是進入到了元嬰期的。
這元辛有些無奈的說道:“師姐,不是我想和你交手,而是那元明請出了道尊令,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不過他給我的命令是阻止你們進入到議事殿,所以你們還是趕緊走吧,我是不會去追擊你們的,不要讓我難做。”聽到這話,元靜剛要大聲厲喝,連頭都抬高了,卻也只能是縮了回來,到最後,只剩下一聲嘆息。
看到楊飛一臉茫然,一旁的元空解釋道:“道尊令是門派之中至高無上的信物,只要持有它,就有掌教之權,甚至還要比掌門的權利還要大,不過這枚信物一般都是有掌門或者是太上長老掌管的,真不知道元明這傢伙是怎麼得到的,我可不相信,掌門會將這種授人以柄的東西交給他人。”
聽到這話,楊飛才恍然大悟,有些明白元靜面對這樣的情況,為什麼沒有大發雷霆,恐怕也是知道,真要是面對道尊令這種東西,不管是誰,都很難處理吧,可現在的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那?忍不住將視線看向了元靜。
作為三人之中,最為了解這些事情的人,她自然就充當了作出決定的那人,沉吟了一下,她冷冷的說道:“這種情況,我也不想說什麼,只是,到最後,依然是實力第一,你以為,你一個人,就能夠攔住我們三個人嗎?”
聽到這話,元辛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神情,想要說什麼,可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口,同樣的一聲嘆息。而這個時候,在兩旁同時出現了兩人,和元辛組成了一個三角形狀,將楊飛等人隱隱的包圍在其中。
左邊的那人胖乎乎的,臉上自然的帶著一絲笑容,即便是不笑,按著也像是笑著一樣,笑眯眯的對著元靜一拱手,笑道:“師姐,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啊,只能是出來應個景,你可不要說我不念舊情。”
右邊的那人卻是個瘦高個,臉上也是一臉冰冷,沒有任何表情,聽到這話,忍不住說道:“不要和她廢話了,沒有任何證據,就貿然反抗門中正統,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現在又將這件事情弄得人盡皆知,讓我茅山派名譽掃地,這樣的人,趕出門派也就是了,也配做什麼大師姐?”
聽到這話,元靜可不答應了,指著這人叫道:“冷肅,別在這裡扮清高,那元明的作為你都沒有看到嗎?門中秩序混亂,弟子離心離德,甚至出現欺凌弱小這種事情。對外就只知道去尋找那個叫什麼楊飛的傢伙,根本不管任何其他的事情,這樣的人,怎麼配掌控門中大權,至於我,他沒有經過長老會就可以直接將我關押,難道就符合你的法條嗎?難道你就不擔心,有一天,這樣的結果也回落到你的頭上嗎?”
看著冷肅臉上的表情微變,元靜冷笑一聲,說道:“你不要說什麼規條如此,所謂的規條,也不過就是為了讓門派更加興旺罷了,像你這種本末倒置的行為,有什麼權利去說什麼規條法度,不過就是被人利用的一頭蠢豬就是了,我不想和你說話。”說完就一轉頭,真的不理會這人了。
聽到這話,冷肅的臉上再沒有了剛才的平靜和冷厲,臉上漲得通紅,指著元靜想要說什麼,可憋了半天,卻也沒有說出來,他本來就不擅長這口舌之爭,而且對方說的也有些道理,再說,對於這一次的行動,他也是不想過多的參與,所以猶豫了半天,卻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眼中卻滿是憤怒的神情了。
看到這一幕,楊飛冷冷一笑,忍不住說道:“哎,什麼同門之誼,什麼兄弟情深,看來都是指望不上了,到最後,還是要看誰的拳頭大啊。”這話聲音並不大,可在場的眾人,又有哪一個不是耳聰目明之輩,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馬上,眾人的臉色就變得各有不同。
面對元靜,眾人心中還是有些小心的,可面對楊飛這個陌生的面孔,身為元嬰修士,他們怎麼可能沒有自己的自尊,在前方擋住的元辛已經臉色一沉,指著他喝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在這裡說這些話,小心我今天就讓你魂飛魄散。”
聽到這話,楊飛的臉色一變,一下子冷了下來,不過緊跟著,他便笑道:“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之前的顧忌也就不需要了,既然你先讓我魂飛魄散,那我就讓你殺!”自始至終,他的眼神之中,便沒有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