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手銬,紅著臉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好在監控影片十分清晰,韓式小哥先動手,餘初自衛在後,而且只是一招制服,連打架還手都算不上。
責任清晰。
韓式小哥還要等酒精測試和尿檢出來,可能要在派出所先待一段時間,然後再判定後續是拘留還是其他。
餘初和楚小哥問題不大,錄完筆錄就給放了出來。
除了派出所門,餘初看著身邊沒有什麼表情的國師大人,忍不住八卦:“剛剛怎麼回事?”
楚小哥看了她一眼:“想聽?”
餘初點頭。
“你去拿行李箱的時候,他可能是剛好路過,也可能是看到我一個人坐著特意走過來的,對著我罵了一句智障。”
餘初想著楚小哥的性格,肯定連個眼神都懶得施捨:“你沒搭理他?”
“嗯,我低頭看機票,沒有抬頭。他應該正憋著火,見我不理他,破口大罵我是小白臉。”葉長謙幼年見多了底層人的叫罵,三句不離女性家屬,五句就能數上對方的十八代祖宗。
那些什麼“鄉巴佬智障”“智商低能兒”“長著一張小白臉的軟蛋”“勾引女人的軟腳蝦”……對他而言,沒有任何攻擊力。
反而對方自己越罵越火。
餘初:“後來呢?”
“後來我覺得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喧譁有失體統,遂回了一句:‘你老婆跟小白臉跑了,也不該在這喧譁。’”
“哈哈哈——”
餘初笑出聲來,怪不得剛剛韓式小哥漲紅著臉卻一句話沒說。
他自己老婆應該是跟小白臉跑了,見楚小哥長得好,在飛機上時表現的像是智力稍稍欠缺,就想趁著他一個人坐著的時候,過去罵幾句洩洩火。
沒想到楚小哥壓根不搭理他,越罵越火後,邪氣正上鬧,又被楚小哥點名了綠帽子踩到痛腳。
自然像是點燃的爆竹,直接就開炸了。
這種只敢欺負弱者、外強中乾、人品低下的人……餘初倒是沒有繼續探尋下去的想法。
她更感興趣的是另一項:“你也不過只是跟他打過照面,怎麼知道他老婆跟人跑了?”
那人一上飛機就盯著外貌出色的男人看,態度不好,眼神不善。
手上有戒指印卻沒有戒指,說明離婚或者感情破裂,再加上他言語中幾句不離小白臉……很容易猜出妻子是跟被人跑了。
不過妻子都跟別人跑了,卻只敢對路人撒氣,這樣的人說一句活該也不為過。
作為男性,應該做的是保持敏銳的警惕,時刻關注自己喜歡的人,同時提防其他男性的介入。
要是真有外人介入,應該在初期就和介入者攤牌,一對一,好好坐下來。
然後——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葉長謙想歸想,說出的話卻是:“他耳尖浮塵,嘴角凝紅,鼻尖罩青,鰥夫之相。”
“誒誒誒?”
怎麼跑玄學去了?
國師伸手,笑著拍了拍餘初的腦袋,觸感不錯。
第七十二章
年底北京的房子; 比想象中好找一些。
可能是到了年底退房的較多; 一些價效比不錯的戶型也空了出來; 餘初在和楚小哥住了兩天酒店後,找了個了合適的房子。
兩室一廳,家電廚具齊全,離地鐵近; 價效比高。
不過半年一付。
國師大人葉同志住一個月就走了,另一間房就成了閒置; 在北京房租這麼高的情況下不免有些浪費。
可兩人性別不同; 也沒法擠一塊。
餘初衡量了一下; 還是簽了下來; 畢竟現在只是休假不是退休; 等自己一年休假結束; 回駐地時把租房合同帶上。
可以找組織報銷。
兩人基本沒有什麼東西,大多數都是現買的; 楚小哥現反稍稍好些; 餘初就讓楚小哥在家休息,無聊時看看動畫片。
她一個人出門去超市; 把日用品和柴米油鹽全都買了; 還不忘給楚小哥提了一大瓶可樂。
只是她住的是四樓,大包小包一堆東西; 從計程車上下來後,辛辛苦苦挪動到樓底就再也沒有力氣了
無奈,只能求助外援。
她半仰著頭; 朝著四樓自己住的地方大喊:
“葉同志!”
“葉長謙!”
“葉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