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下去了。
餘初當機立斷,抬腿迅速跨進了門檻,在對方近乎錯愕的目光中轉過身,將兩扇大門同時關上。
“碰——”
“咔——”
十分乾脆利索的落了門栓。
“你……”小哥的臉色已經不能用精彩來形容了,他看著餘初,就好像在看著瘋子,不可置信中摻雜著荒謬,“不可理喻,寡廉無恥!”
餘初眼疾手快,趁著小哥燭臺傾倒的瞬間,抓住燭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至於小哥的怒氣——
餘初只是稍稍往後退了幾步後,拉開了兩人的距離,處在對方可行動之外,就能避開戰火。
至於他嘴裡什麼有傷風化、報官、喊人……餘初充耳不聞。
她將小布包放在堂前的桌子上,開啟繫著的藍色帶子,從裡面拿出抗生素藥水和一次性針管,還有些外敷的磺胺和口服的消炎藥。
酒精她沒有帶,可以用買的烈酒湊合下。
餘初跟擺攤似的,將一系列東西擺在桌子上後,摸了摸鼻頭,走向小哥:“得罪了。”
她格鬥一般,基本的擒拿底子還在,收拾個沒有行動力的病書生,問題應該不大。
原本按照小哥這麼烈的性子,餘初還認為會遇到激烈的反抗,不知道對方小哥知道是病懵了,還是疼傻了,只是發愣的站在原地,不躲避也沒有掙扎。
被餘初一招制服。
她拎了把椅子,將小哥壓坐在上面,然後抽出小哥的腰帶,將他反手綁在了椅背上。
昏暗的燭光下,半低著頭一言不發的某人,臉一下子黑了。
第十章
餘初緊了緊腰帶,確定對方掙脫不開後,順手還打了個蝴蝶結。
抗生素的注射需要先做皮下過敏測試,只是小哥連同這身衣服一同被綁在了椅子上,袖子部分被腰帶緊緊勒著。
餘初在屋子裡翻箱倒櫃,從抽屜裡翻出一把生鏽的剪刀,對著小哥的胳膊比劃著,順著他的胳膊剪了一個不小不大的口子。
做完皮下測試注射,她一不做二不休,半蹲下來,掀起小哥的袍子,手在小哥的右腿處碰了碰,確定了傷口的位置,直接將他半截褲腿直接裁了下來。
傷口被草藥和布帶包裹著,餘初看不到傷口,眉頭皺了起來。
這個樣子,需要先清洗再說。
破舊屋內燭火搖曳,火光在跳躍中嗶啵作響。
小哥一言不發,只是垂著眼簾,一臉的汗水,胸膛因為疼痛劇烈的起伏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餘初在腦子裡提前設想過無數場景。
比如當一級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