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你為什麼偏偏要拉上餘初?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她已經從一線退役了。”
“她欠我們的——”
……
餘初手中最後一點包子屑都落在了地上,螞蟻們一擁而上,將包子屑團團圍住,眨眼間匯入了運輸洪流之中。
她拍了拍手上的殘屑,不再聽裡面的爭吵,拎著早餐起身,走到了走廊的另一頭。
在拐角的地方站好,聽到爭吵聲越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
緊接著是門開啟的聲音,有腳步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步伐虛浮,踉踉蹌蹌的消失在了走廊裡。
餘初從死角的地方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封肅的門是虛掩的,餘初在門口停頓了片刻,推開了房門。
屋子裡似乎還殘留著硝煙戰火的味道,幾把椅子東倒西歪,杯子的碎片到處都是,沙發套一角脫落,露出沙發灰色的內膽來。
菸灰缸半扣在桌子上,被茶水浸透。
某人坐在沙發上,穿著一套灰色的休閒服,大概是剛洗完澡,短髮都是濡溼的。
一張雌雄莫辯的臉徹底黑著,聽見開門的動靜,抬眼瞬間,佈滿血絲的眼裡冷意凜然。
餘初扶正倒了椅子,撿起扔在地上的抱枕,將手中的早點放在茶几上,彷彿沒有隔門旁聽這場風波,語氣隨意:“肅美人,我剛從醫院出來,給你帶了你最喜歡吃的小籠包。”
封肅:“嗯。”
他手裡捏著一支菸,不知道是想到什麼,還是餘怒未消,手腕還微微顫抖著。
另一隻手握著只塑膠打火機,點了半天,也沒有點起煙來。
餘初走上前幾步,將封肅嘴裡的沒點著的煙給抽了,順手把他的打火機也一併接了過來,扔到了垃圾桶裡。
“我也沒來得及吃早飯,一起。”
封肅抬頭看著餘初的臉,不知道是看出了什麼,還是因為什麼都沒有看出,周身的低氣壓一下子就散了。
他垂下眼簾:“好。”
醫院的小籠包還是那個味道,肉質鮮美,湯汁濃郁,蔥香和調料混合的恰到好處。
餘初兩口一個,吃的十分滿足,眉眼舒展,氣色紅潤。
她吃完自己的這一籠,見封肅正在發呆,面前的小籠包幾乎沒有動過,從凳子上站起來,悄悄伸出了筷子——
“啪!”
封肅將餘初的筷子打偏,好看的眸子微斂:“餘初,你膽兒肥了,我的食你也敢搶。”
“這頂多算偷。”餘初放下筷子,抓著玉米,從當中折斷,一截扔給封肅,另一截自己啃著,“再說,偷吃的哪能算偷啊。”
封肅一口一個小籠包:“這醫院的包子是越來越難吃了。”
餘初見杆子往上爬,第二次伸出筷子:“那我勉為其難代勞——”
“啪”
再一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