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嘴吧想了想,還用了個現代詞,他說,“就跟你洗菜的那盆,嗯,二十盆差不多。”
秦涼黑線,這小胖蛇怎麼看上去很不靠譜,他應該知道一個人身上總共的血也就一臉盆而已。
秦涼會一些簡單的測試,他回去拿了工具取了一些土,回去測驗了一下。那些雨果然是酸雨,市裡環境很好,為什麼會下酸雨不言而喻。不過酸雨的治理也不難,只要適量的鹼就可以讓酸鹼平衡。
而且說不定不用自己動手,市裡發現這場酸雨肯定會採取措施,說不定很快就治理好了。事實上也如秦涼猜測的那樣,很快就跑出來一群人,到處噴灑一種水,秦涼猜那是用來中和酸雨的。
但是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等酸雨的事解決了秦涼收到了訊息,他那次驢唇不對馬嘴的演唱竟然透過海選了。評委肯定腦抽眼殘了,秦涼想。
導演說等初賽的時候要選一個搭檔一起去表演,秦涼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炎鴻鈞。
這貨長得跟阿波羅似的,去了肯定會把平凡的自己比下去,秦涼皺著眉想,該怎樣能讓炎鴻鈞土一點,最好再醜一點。
很快到了比賽的時候,秦涼拉著炎鴻鈞出現在演出後臺。
亂糟糟的後臺裡,有人忙著搭關係,有的人閉目養神,還有一些人緊張地直髮抖,看上去上個篩糠似的。秦涼滿意地看著炎鴻鈞,覺得他把自己襯托的非常好。
炎鴻鈞面無表情地看著對面鏡子裡的自己,一個幾乎沾了半個臉頰的紅色胎記,另一邊的臉頰上有一顆痣,為了讓自己的身材走樣,秦涼直接在他衣服底下塞了個枕頭,讓他看上去大腹便便。
網上說,媳婦說什麼都是對的,如果媳婦說錯了請參考前半句。嗯,為了媳婦,忍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章
第七章
輪到秦涼上臺。丫蹦蹦跳跳地上去,還拉著一臉陰沉,噢對不對,看不出表情的炎鴻鈞。上來不等配樂,反正知道自己跟不上配樂,於是秦涼扯開嗓子開始唱。唱的是大家耳熟能詳的老歌,因為秦涼覺得這會引起大家的共鳴。
評委們和觀眾們真的引起共鳴了,耳朵共鳴。
用一個評委的話講,就是看硬邦邦地站在一邊伴舞的那個醜男舒服多了,簡直是貌若天仙,只要讓選手停止唱歌。
話說有審美觀,就有審醜觀。用審美觀來看,秦涼的嗓音簡直是大殺器;用審醜觀來看,至少那個醜男沒有發出那麼恐怖的破鑼似的聲音。所以,毫無疑問地,秦涼又晉級了,這個結果是理所當然的。
秦涼拉著炎鴻鈞鞠躬道謝,評委觀眾們紛紛悄悄擦眼睛,尼瑪再聽下去就尿崩了。據說沒晉級的選手還有復活賽,要是再聽一次秦涼唱歌,在場心臟不好的絕壁當場西去,所以,秦涼全票透過。
秦涼拉著炎鴻鈞去後臺卸妝,別以為男人就不化妝了。看那些臺上的帥哥們面板光滑白皙,其實那是粉!在卸妝棉上灑了一點卸妝水,秦涼對著鏡子用力擦臉。化妝師認為秦涼的臉太白了,跟服裝不搭配,所以就用粉給塗黃了一點……
目不轉睛地看著秦涼,炎鴻鈞一點兒也沒有卸妝的意思,依舊盯著那嚇人的妝。
一個小帥哥哼著歌推開化妝室的門,炎鴻鈞聽到聲音轉過頭去,接著就聽到有人驚天動地的慘叫。
這小帥哥是剛回來,準備化妝要上臺了,所以他是第一次看到炎鴻鈞。
“不會嚇尿了吧。”秦涼站起來走過去蹲下。長這個娃娃臉,身上穿的很奇怪,很像非主流那套打扮,應該是來比賽的。秦涼把人扶起來輕聲道,“怎麼了?你是不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盤在化妝臺上,小胖蛇聽了飛起來拿尾巴甩秦涼,氣呼呼道,“才沒有,他看不到我,也聽不到我說話!”
秦涼點點頭,“你沒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啊。”
等秦涼把這兩句詭異的話說完,娃娃臉這回真的快嚇尿了。青天白日的,最可怕的就是那個,那個啊,就是飄飄!知道這屋子裡有飄飄後,娃娃臉覺得那個醜男也不是那麼醜了。據說不少明猩都養小鬼的,娃娃臉一瞬間腦補出秦涼是某個明星的親人,並且近水樓臺先得月地養了小鬼。
突然身邊颳起一陣風,娃娃臉哆哆嗦嗦地站起來就像往外跑。
而秦涼則非常自然地拉住娃娃臉,親切道,“你要準備吧,我們很快就弄完了。”
小胖蛇有點口渴,自己飛回桌子上,剛用尾巴把水杯捲起來差不多十厘米就有一隻手伸過來把水杯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