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曉悅對著寧白羽無知懵懂、稚氣未脫的臉,不知道說什麼好,她哪知道一次多久,又不是她說了算!
寧白羽見她紅著臉不說話,有點轉過彎來,不好意思地道:“總之三日之內須得收到成效,否則。。。。。。”
他沒把話說完,掀起門簾走出了營帳,不過董曉悅明白他的潛臺詞,三天應該就是他們幾人商量出來的時限,要是三天之後一無所獲,她就要被咔嚓了。
燕王中毒的事只有白羽、吳將軍、丁先生和少數近衛知道,她一個外人得知這麼重大的機密,他們是不可能放她活著離開的,只有把人治好才有一線生機。
董曉悅認命地嘆了口氣,繼續給梁玄擦身。
沒有旁人在,她就自在了許多,大著膽子往關鍵部位偷瞄了一眼,這不是她第一次看見小殿下,不過還是忍不住歎為觀止,如果這是現實的話,只能說之前的夢非常童叟無欺。
喜歡的男人這麼裸。裎於前,是個人都難免心猿意馬,董曉悅的小心臟突突地直往嗓子眼蹦,等把他下。半。身擦洗完,臉燙得都能煎雞蛋了。
梁玄在此期間仍舊是一動不動,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沒有丁點反應。
董曉悅有點發愁,她對梁玄很有好感,如果按照設定睡他幾次能解毒,她也是可以勉為其難地救他一救,只是這種事不能只靠她一廂情願,對方不配合她能怎麼樣?
她試著撓了撓梁玄的脖頸、胳肢窩和腳底板,梁玄的睫毛都沒顫一下,她又從書案的筆架上取了一支簇新的狼豪,把他敏感地帶全都掃了一遍,依然沒什麼收穫。
眼看著已經三更半夜,微涼的夜風從門簾的縫隙裡灌入,董曉悅怕梁玄著涼,替他穿上衣裳蓋好被子。
忙活了半天她也又困又累,一想反正還有兩天兩夜時間,便合衣在蜷在榻邊睡了。
第二天大清早,董曉悅睡得正酣,被人一巴掌拍在天靈蓋上。
董曉悅睜開惺忪睡眼,懵懵懂懂地看著眼前模糊的臉,茫然道:“怎麼了?我在哪裡?”
“快起來!”白羽大聲道。
董曉悅的記憶慢慢回潮,她這才想起自己在哪裡,又為什麼在這裡,趕緊坐起身,把一個哈欠憋回去:“寧參領,您起得真早!”
白羽昨晚在帳外守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