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表情的精緻輪廓卻散發著懾人的魄力。
少年有些低沉卻也輕柔的聲音讓那兩人僵了僵,肩膀不自覺的縮了縮,原本臉上有些激動的表情也收斂了不少,小心翼翼且忌憚的看向了雲梓幽。
雲梓幽漆黑的瞳孔冷冷的掃了一眼兩人,方才的一句話讓兩人有些不敢動彈,因為他們不確定那句話是他的玩笑話,還是真的……真的打算把他們送‘下去’,讓他們‘親自’找江一暮算賬。
他從容的站在那,而他面前的兩人卻猶如置身冰窖,身子甚至不自覺的繃緊。
雲梓幽的氣場太強,兩人的視線從那抹白袍的衣服上挪到了那雙清澈的大眼上,那雙依舊透徹的大眼像是緩和了這陰冷的氣氛般,稍稍讓他們緩了口氣。
雲昕微微晃了晃身子,雖然壓根擋不住,但卻還是站在了那兩位弟子和雲梓幽的中間,儘管那丁點小的個頭擋不住,但卻還是緩和了氣氛的雲昕開口:“兩位施主,應當有什麼親人與江柒的父親有些淵源吧?”
如若不然,也不會一聽到江越的名字就迸出殺氣,更不會這般三番兩次的找來。
兩人沉默沒應。
小尼姑抿著唇,大眼依舊清澈的看著他們,縱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這小娃看向他們的眼神,卻依舊沒有一絲防備和敵意。
兩人其中一位盯了她好一會兒,這才開口:“……我們的父親,就是被那江一暮所殺。”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豈能不恨?
不止他們兩人,那江一暮所殺的人,數不勝數,更別說像他們這般敵視著江柒的人。按理說,他們需要報仇的對方確實應當是江一暮,可是那江一暮早在幾年前便死了。
父債子償,理所應當!
“父債應不應當子償我不清楚,但有一點我很清楚……”雲昕並不驚訝,只是垂了垂大眼道:“趁人之危而得來的,並不是報仇,而是新的恩怨。”
那些恩怨,不是他們只要殺了江柒就能散去的。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