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跳到了巨蟒的身上。
這巨蟒至少有兩米多粗,盤起來的身高已經快到商場二樓。莫卿卿縱身一跳,就跳到了巨蟒的身上,再往上兩步跳躍,就落到了巨蟒的背脊上,身子一蹲,母青鱗獸揮動的利尾幾乎是貼著她的頭削過去的。
風傾然見狀嚇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在心裡大叫聲:“你在幹嘛?”這話沒敢喊出來。她怕喊出來惹得莫卿卿分神丟了小命。
莫卿卿踩著巨蟒的身子躍到母青鱗獸旁邊,將手裡的那根約有兩米多長的鋼條從母青鱗獸的腋下穿過去,正好橫在巨蟒盤起來的身子之間。
她原本的想法是巨蟒勒母青鱗獸,鋼條橫在中間,肯定會被鋼條戳中,它勒得越緊,鋼條扎得越深。
可她把鋼條放上去後,看到這巨蟒結實的肌肉和龐大的身軀,突然有一種拿竹杆去頂火車的錯覺。她很懷疑這鋼條還沒母青鱗獸的骨頭硬。
這時候她也不管有沒有用,放好鋼條後就提著手裡那根一米多長的鋼條轉身朝巨蟒的頭部看去,意圖跳起來扎它的眼睛。那巨蟒這邊纏著母青鱗獸,那邊不斷地張大嘴揚頸朝兩頭意圖撲過來救母獸的幼崽發起攻擊。這兩頭幼崽想過來,又不敢太靠近,撲過去,又在巨蟒一口咬過來時飛速往後躍開。巨蟒因為纏著母獸,行動不便,能動的只有頭部和靠近脖子那一段,幼崽輕輕一躍便出了它的攻擊範圍。一時間竟成了僵持局面。
莫卿卿站在青鱗獸的背上握緊鋼條看了半天,見巨蟒忙著跟幼崽打架,壓根兒沒有回頭的打算,那腦袋離她足有十幾米遠,她就算是個標槍手,也扎不了巨蟒的眼睛。
她想了下,又握住手裡的那根鋼條準備往下爬,她走了兩步,感覺到旁邊有異,一扭頭就見到母青鱗獸朝她看來,那眼神沒了以前的兇厲,她也說不出那眼神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這青鱗獸的智商肯定不低。她對青鱗獸對視一眼,便要繼續往下去,突然覺察到這母青鱗獸沒有再掙扎,也沒顯得太痛苦。她朝母青鱗獸看了眼,見它依然被巨蟒緊緊的勒著,但巨蟒似乎被幼崽分散了注意力,沒再繼續用力。
她稍微一想便明白了。被蛇勒住時,越掙扎它勒得越緊,這時候最好是不要動。再有就是母青鱗獸之前被勒得死去活來的,肯定沒多少力氣再掙扎,需要休息。
她思量中已從巨蟒的身上跳下,提著鋼條朝巨蟒頭部方向跑去。她跑動時,見到巨蟒張嘴朝兩頭幼崽發起攻擊,它與幼崽你來我往,雙方的速度都極快。就巨蟒的速度來說,絕對完勝自己,自己要是跑到它的嘴巴下去,肯定就是順便一口的事。
她想起風傾然說的要扎沒有鱗甲覆蓋的地方,就去想這巨蟒身上除了眼睛哪還有沒有鱗獸覆蓋的地方——只有屁股了吧?
通常來說,動物的屁股都是與尾巴挨著的。
莫卿卿轉身就去找巨蟒的屁股。
她回頭只看到巨蟒盤纏住母青鱗獸繞成一團的身子和覆滿鱗甲的尾巴,屁股被壓在身下藏得嚴嚴實實。她要戳巨蟒的屁股還得先把它的尾巴掀起來。莫卿卿認為再來十個自己都未必有那力氣。她見巨蟒的尾巴擺在地上沒動,一個念頭從腦海中飛快地閃過。
她飛快地爬到巨蟒的尾巴上騎坐著,又回頭朝巨蟒看了眼,見它絲毫沒有覺察到自己的舉動,便放下心來。她想了下,怕自己看不到巨蟒的動作,又調轉方向,面對著巨蟒頭部坐著,便於自己觀察巨蟒。
她把鋼條放在巨蟒的身上斜靠著,自己則坐在那足有一米高的尾巴上抽出吳悶悶的匕首,試探著撬了撬巨蟒鱗甲邊緣的縫隙。
這巨蟒塊頭大,鱗甲也大,身上的鱗甲足有面盆大,尾部的鱗片也有海碗大,呈橢圓狀,一片疊一片,像魚鱗般層層疊下來的。鱗片間看似緊密,實際上都是有縫的。她的匕首尖很輕鬆地就探進了那看起來足有兩三厘米厚的鱗甲下。這讓莫卿卿大喜過望。
突然,巨蟒的尾巴動了下,把她掀翻在地。
莫卿卿沒摔疼,但嚇得夠嗆,她哆嗦了下,沒見到尾巴再動,也沒看到巨蟒回頭,這才鬆了口氣。她突然又想起,萬一它吃痛甩尾,自己騎到它的身上就該被掀飛了。她暗叫一聲:“好險。”沒敢再往巨蟒的尾巴上騎,而是雙手握緊手裡的匕首,對著面前的一面鱗甲斜側著狠狠地一刀子捅進去。
巨蟒吃痛,尾巴一揚——
那匕首還在巨蟒的鱗片裡卡著,莫卿卿的雙手還緊緊地握住匕首,她掛在匕首上,隨著巨蟒揚尾被帶離地面。
那鱗片根本承受不起她一個人的重量,被她用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