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劍道而來,自然不願做這樣的金絲鳥。她既不能亮明身份,那邊只好老老實實的蟄伏起來,先混進門再說。、
好在空明鏡只能看臉,身體是不看的。體質高低自有別的法寶測試,除了長孫凌妍這樣身懷異寶可隨意轉換的逆天人才,通常陰陽男女是哄騙不了人的。
填飽了肚子,兩人便相攜上路了。
大大小小的馬車依舊堵在了半路上。雖然這裡離著忻城的城門也不遠了,只是這短短的路上車連著車,馬挨著馬,寸步不讓,都想著快些進城,本就不寬闊的官道北擠得嚴嚴實實,誰也過不去了。
前進無望,又耐不住這樣美好的□□,只見馬車中的乘客紛紛下車,富貴之家更有家僕們在路邊支起了休憩的棚子,只等主人下車休憩了。
一時間,官道兩側竟如早春出遊一般,紅男綠女,僕傭環繞,很是熱鬧。
此時天已回暖,路邊的山坡上開著五顏六色的花,配上鬱鬱蔥蔥的綠草,倒是頗有一番野趣。
衣著華麗的男男女女坐在華麗舒適的棚中,卻無人有心去欣賞這樣的美景。
他們雖然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大都在暗暗觀察著周圍的狀況。今年雲蒼派雖然是大開門庭,廣收弟子,可這內門外門的差別可是極大的。
加之今年據說各個劍峰的峰主都會親身到場,有些大能也想從中拔出一些親傳的好苗子,比試的激烈程度便可想而知了。
畢竟雲蒼派的主流劍法不是人人都練得的,即便是有些小分支容得女子練劍,可是劍修一路上來多艱辛勞苦,但有一絲動搖便再無前進的可能,因此少有女人能承受的住。
不能被劍峰選中,若是能進其丹峰、陣峰什麼的,也是一個不錯的歸宿。
你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會是你的競爭對手。不仔細加著些小心的話,說不定就會被什麼人給坑了。
這樣子的話,少男少女家中的長輩不知叮嚀多少遍。是以雖然都是些同齡人,可若非是早已熟識的世交舊友,沒人願意出來應酬交際一番。
*絲自然沒這些算計的心思。長孫凌巖和盧錦坤一路嘻嘻哈哈走來,倒是沒有冷場。只是兩人這反常的做派引來周圍世家男女們的一陣陣側目,紛紛腹誹不知是何處來的土包子,竟然也敢肖想這正道第一大派的位置。
也有人不動聲色,等著看這兩人的笑話。
只是這樣萬眾矚目的盛況倒是沒能維持多久,很快,有另外驚才絕豔的人便將他們的風頭搶走了。
只見不遠處,一架華麗無匹的馬車緩緩而來。雕柱畫梁,就連拉車的馬都是千金難求的汗血種。馬車尾部的稜架上雕刻著一圈繁複的花紋,雖然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圖案,可是那精細的手工和絕麗的鏤刻,無不向世人暗示著它的不凡。
“是韓家的馬車!!!”
“韓家?哪個韓家?莫不是那個老牌的修真世家?!!”
“大公子,一定是大公子來了!!”
眾人一邊議論紛紛,一邊很自覺的向兩邊讓開,讓那架華麗的馬車能夠順利通行。
聽說韓家有位長輩就是雲蒼派的某一峰主。雖說修真之人不問凡塵之事,可是血脈親情也不是那麼容易割捨掉的。世家之所以下死力氣培養修士,自然也是想能從中借些勢力。
來的人都是想入雲蒼門中的,自然不願平白的就得罪了韓家。
更有一些妙齡少女,一想到韓大公子傳說中那俊美的相貌和驚豔的天資,頓時就一顆芳心繫在了那人的身上,紅暈漫頰,卻又忍不住的向前爭看。
大公子,韓家的天才少年,即便是進了雲蒼派,想必也是出類拔萃,前程似錦的吧。
便是不能做了他的道侶,以妾侍身份伴隨左右,□□添香,想必也是一樁佳話。
修真雖講求心志堅定,可除了佛修和無情休之外,倒也不限制人嫁娶。大道漫漫,有人一路陪伴相互扶持,也是許多修士結道侶的初衷。只是修真本就是逆天而行,子嗣之於修士來說自是艱難的緊,因此也有人收了一些姬妾繁衍後代。
願打願挨,只要不違人理,不傷天和,天道倒也不去管他。
想到這裡,許多少女心中的算盤便又撥了一撥,有了別的打算。
“嘖嘖,也不知道這位大公子是個怎樣精彩的人物,竟然引得如此多的芳心掛身。情字最是耗人心血,最怕的便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徒增煩惱了。”
長孫凌妍看著波濤暗湧的人群,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卻見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