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次押運的寶貝。。。。。。是要送到哪裡?”
長孫凌妍狀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眼神卻是暗暗的在觀察這少年的表情。
奚秋白似乎已經完全信了她的樣子,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家父要我將寶貝獻給真神教,只求讓我家從今以後能安生度日,不再受到滋擾。”
長孫凌妍點了點頭。
“我能看看你們的那個什麼元能輪麼?”
此話一出,那少年的臉色立時就變了。
他有些狐疑的打量著眼前精緻秀麗的女子,語帶試探的問道。
“仙子,此物關係到我家,還望仙子包涵一下,帶我將這東西送到了真神教,自然會給仙子賠不是的。”
這便是不許了。
長孫凌妍點了點頭。
“餘華?!”
她低聲叫了一句,就見那個高瘦的青年立時就湊了過來。
“你那個繩子還有沒有,有的話就再拿些出來,恁的小氣!”
說著,長孫凌妍抬手幾道靈氣擊出,堪堪將奚秋白困在了山壁之下。
奚家的護衛頓時就炸鍋了,一個個不管不顧的撲上來,那兇狠猙獰的模樣簡直要把長孫凌妍吞吃下肚。
可氣勢雖然兇悍,可是手底下的功夫卻是不怎麼高明,沒過多長時間,這些看似勇猛的護衛一個個都被長孫凌妍丟了回去,一時半刻是動彈不得了。
“嘖。早幹什麼去了。剛剛公冶明在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這樣的悍勇?”
長孫凌妍冷笑一聲,在奚秋白小少年驚恐的目光中,她乾淨利落的將他捆了起來,和他那位好表哥扔在了一起。
“仙子?!既然已經出手相助,為何還要強人所難?!!”
那少年似乎是被氣的狠了,話音之中竟然帶了些哭腔,眼圈紅紅的煞是可憐。
長孫凌妍才懶得去安撫他那顆受傷的玻璃心。
她徑自走到放置元能輪的馬車跟前,語氣淡淡的說道。
“誰說我是救你,我不過是想要打劫,沒想到有人在我前面下手罷了。”
“我和你那位堂姐奚清可是結了大仇,我不傷你你就該慶幸,再多說一句我就不客氣了。”
若真是陰陽輪,她怎麼可能將這東西再送回到尚樾或是展梓淵的手中呢?
陰陽輪就是一把利劍,放在哪方的手中,餘下的都是要倒大黴的。
與其到時候自己再爆一次青丹,倒不如想在就將這禍端給毀了,這才是一勞永逸的好辦法。
想到這裡,她抬劍劈開了馬車厚厚的外殼。
漢青石包裹下的車廂裡,空蕩蕩的只擺了一個小小的白玉匣子。
長孫凌妍伸手將這匣子捧到了身前,散出一絲神識細細的探知裡面的情況。
這種熟悉的律動和旋轉,似乎真是當年那個將她帶出了時間裂隙的圓盤。
她剛要伸手開啟,卻聽身後的奚秋白大聲的喊道,語氣中帶著近乎絕望的尖利。
“不要開啟,不要開啟啊!”
“這東西邪性的很,我家花了不知多少條性命才將它封印到這個密封的匣子中,一旦開啟這裡的人就都沒有活路了!”
聽他這樣說,長孫凌妍微微的轉回身,眼神定定看著那滿頭是汗的少年,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這東西會吸食人的生命力!”
少年似乎是得到了鼓舞,也管不了許多,竹筒倒豆子一樣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盤托出。
“我家最初是在後山發現的,家中僕人發現後山栽種的靈藥乾枯凋零,以為是遭了什麼靈獸的襲擾,翻地的時候才看到這個不知來歷的東西。”
“那人不知輕重,伸手就將這東西捧了起來。誰知還能站的片刻,這人就全身乾枯的只剩下一張皮,再也沒了生息。”
“此後,這東西就像是瘟疫一樣,家中的糧田藥員靈獸全部被它吸收殆盡,就連家中的下人也漸漸變得衰弱不堪。”
“我族中人人修真,倒是還能撐得一陣子。原想著要搬家離開,可這東西就像是賴上了我們一樣,無論走到哪裡,一刻鐘後它都會再次出現在眼前。”
“萬般無奈之下,族裡拼了性命將這邪物封了進去,誰知又有人上門來討要。”
“我父親是在受不得滋擾,巴不得將這東西遠遠的送了出去,也算是了結了一樁禍事。”
“誰知道,竟然被真神教和黃金教同時看中了,我家夾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