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人。”我簡單把事情說了說。
“怎麼個特殊法?”楊靈韻很好奇地問道。當然她更好奇我為什麼要去中醫院實習。
“幾個農民被人抓傷咬傷了,看起來像很簡單的打架鬥毆。但是這些傷員的傷口都發生了非常嚴重的中毒。情況非常嚴重。這種毒素是醫院裡從來沒有看到的。我以前在農村的時候。聽人說過,跟屍毒非常相似。”我將事實進行了大幅度的改編。
“什麼是屍毒?”但是也抵不住楊靈韻的好奇心。
“這一種很奇怪的毒,我也說不清楚。也許跟電視劇裡面的那種殭屍的毒素差不多吧。我們那裡有種特殊的救治辦法。試了試,效果果然不錯。”我說道。
“但是你剛才不是說他們是被人弄傷了麼?怎麼會染上屍毒?”楊靈韻還真不好糊弄,一下子便讓他找到了疑點。
“對啊。所以,我就不知道那兩個人究竟怎麼回事。難道是殭屍不成?”我裝作很是疑惑。
“哎呀,你可別嚇我。我膽子很小的。不過你也別騙我。這世界上哪裡來的殭屍啊?”楊靈韻以為我故意嚇她。
“也對啊。不應該有殭屍的。但是他們中的毒又是怎麼回事呢?”我很是疑惑地說道。
“黃景陽,你下次去中醫院,能不能讓我也一起過去啊是?我也想看看那幾個中了屍毒的病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楊靈韻問道。
“這個我可不能答應你。得先問問戚教授。否則,我擔心戚教授不高興。”我連忙說道。
“那你一定記得問啊?”楊靈韻說道。
我們的馬克思主義哲學課剛剛結束,一走出教室,就碰到了肖筱。
“黃景陽。”肖筱一看到我。立即走了過來。
“肖老師。你找黃景陽有事啊?”楊靈韻一看到肖筱連忙走到了我的前面。
“是啊。晚上我在省劇院有一場演奏會,想請黃景陽去給我助陣呢。”肖筱說道。
“是這樣啊。”楊靈韻只好讓到了一邊。
“楊靈韻,你晚上要是有空的話,我非常歡迎你過去指正啊。”肖筱立即從包裡取出一張門票。
肖筱的演奏會門票可是火爆得很。楊靈韻連忙接到了手中,立即幫著肖筱說服我了,“黃景陽,你的古琴演奏水平那麼高,不去展示一下。真是可惜。我們學校的舞臺畢竟是太小了。”
“對啊。楊靈韻說得沒錯。其實以黃景陽的水平,單獨舉行一場演奏會是輕而易舉。可惜他現在名氣不顯。但是如果能夠多在大場合展示一下自己。也許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肖筱說道。
我對於這種機會並不稀罕。不過肖筱的邀請我還真是不好意思推脫,便答應了下來。
一聽到我同意去參加她的演奏會,肖筱高興得不得了。立即興奮地說出她的計劃。原來她希望在演奏會里面與我合奏一首《高山流水》,這可不是她以前彈奏的《高山流水》,而是一首古韻的《高山流水》,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學習,肖筱已經具備了古琴極高的演奏水平。她現在已經到了她的瓶頸,一旦她突破了這個瓶頸,她將成為國內古琴演奏的大師。她還這麼年輕,未來必定是潛力無限。另外,她還讓我準備一兩首獨奏。
“你晚上就要舉行演奏會,你現在才告訴我準備與你在演奏會上合作,你不絕對太晚了麼?”我苦笑道。
“不晚啊。其實我早就預謀讓你參加我的演奏會了。只是我擔心時間太久了,你會答應了之後再反悔。現在你才答應,不會到了晚上就後悔吧?”肖筱笑道。
“額,原來你這段時間經常讓我跟你合奏是有目的的。”我也是無奈地搖搖頭。
“你現在知道了。也不能夠反悔了。”肖筱露出計謀得逞的微笑。
晚上,省劇場座無虛席,肖筱作為國內非常著名的演奏家。她的演奏會門票經常是一票難求。花城是肖筱的根據地,在這裡,她的受熱捧程度完全不亞於影視明星。
演出一開始,肖筱一口氣演奏了幾個非常好聽的曲子,一下子將全場觀眾的心牢牢抓住。一開始就將演奏會現場的氣氛推到了一個小高%潮。很多觀眾自發地站起來為肖筱鼓掌。
演出幾個曲子之後,肖筱站起來說道,“我這幾個曲子大家喜歡吧?”
臺下的觀眾竟然大聲呼喊道:“喜歡!”
在沒有任何組織的情況下。能夠讓全場觀眾如此齊聲呼喊,也確實不簡單。
“但是我的演出在今天晚上只能算是拋磚引玉。我請來一個古琴的真正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