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參加。
所以,今天是她正位仙帝之後,頭一次亮相。也是好頭一次參加朝會。到時,務必要以蜜飽滿的精神,出現在眾仙官們的面前。
原本,她只是想去寢宮裡換身朝服的。不過,轉念一想,她化成一條嬰兒胳膊粗細的小金龍,在偌大的澡池裡暢快的遊了幾圈。
如此松泛了一番之後,精神已然恢復。再換上朝會,她在寢宮裡的水晶大立鏡前照了照,滿意的點了點頭。
才在龍輦裡坐下,外面便傳來香香的輕聲提示:“姐姐,我們到了凌霄殿。”頓了頓,她欣喜的說道,“秦叔接我們來了。”
正說著,秦縱一個騰挪,已經近前。
他抱拳稟報道:“君上,三位仙帝在紫徽閣等您,一起上朝。”
沐晚抬手撩起金紗簾,頜首輕笑:“有勞秦叔了。”他們一行人是踩著時間點過來的。眾仙官雖然已經各就各位。但是,東帝他們仍在紫徽閣,等她一道上朝,並且還派了她信任的秦縱過來迎接,這是向她,擺足了共進退的誠意。也是向群仙,以及整個仙界表明,四位仙帝同氣連枝,團結一致。
如此強烈的訊號,有利於安撫人心。對於在朝堂之上公開神威殿被毀的訊息,有一定的緩衝作用。
不愧是做了十幾萬年的仙帝,沐晚很欣賞三位的坦蕩與大氣。
秦縱抬頭,飛快的看了她一眼。可惜,有帝冠前垂下的珠簾遮面,他看不清她的容顏。不過,聽聲音和氣息,沒有絲毫的倦意。他暗地裡鬆了一口氣。
“走。”沐晚吩咐道,“去紫徽閣。”
於是,香香排程。一行人過凌霄殿而不入,徑直去了右後側的紫徽閣。
東帝三人都在等候。
她一進來,東帝便招手,請她入座,並說道:“我們以為你那邊還要多費點時辰,所以,一大早便下了通知,今天的朝會推遲一個時辰。”
沐晚笑道:“這樣的話,只怕仙官們心中更不安。”推遲朝會,不就意味著出事了麼?仙官們在心裡肯定是各種猜測,反倒更加擔憂。
南帝頜首:“是的。剛才前面來報,眾仙官比以前還要來得早一些。一刻鐘之前,人都已經到齊了。他們湊在一起,議論紛紛。現在,前面鬧哄哄的,比坊市還要熱鬧。”
東帝不以為然的揮手:“他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
擺明了不予理會。
如果是天帝在這裡,肯定會提議:既然人到齊了,便上朝去。再不濟,他也會提出,召來凌霄殿的值日官,令其安撫眾仙。
而在座的,都是行伍出身。他們最反感的是,朝令夕改。既然先前已經下了通知,那麼,按通知行事就是。
西帝直接丟擲話題:“連夜突審,在西院那邊撬開了一些嘴巴。”他從袖袋裡拿出三枚玉簡,在圓桌上一字排開,“口供都在這裡。”
玉簡沒有設定禁制,所以,沐晚他們三個不用拿過來,只是掃一眼,就能得知玉簡裡的口供內容。
一共有三百多份口供。不過,有價值的只有二十七份。這二十七人是上生星君的心腹。從他們的口供裡透出來的資訊,佐證了上生星君的諸多罪行。比如說,上任不久,上生星君便以維護為名,拆毀東院諸殿,進行大規模的改建;又比如說,沐晚入住西院之後,上生星君佈設了哪些人手進行全天候的監控;還有就是,上生星君生性殘暴,每個月都要吞食七個魂魄。所以,他的正殿的女使更換頻頻……等等。
東帝沉著臉,哼道:“有了這些口供,再加上小晚先前收集到的資料,足以揭開那魔孽的真面。”
南帝甚為憤怒:“魔孽行事如此張狂,我就不信天帝老兒不知情!不用說,他們定是早早的勾結在了一起。”
西帝一臉惋惜:“可惜,魔孽甚是狡詐。當年,他是如何謀上宮主之位的,以及這些年與天帝勾結,有哪些見不得光的勾當,經事的人都被滅了口,不可查。”
“那是一頭饕餮,管進不管出,無比貪婪。還能指望從其手底下撈到什麼?”沐晚撇撇嘴,將十塊龍骨殘塊放在桌面上,“在東院那邊只找到了這些。”
屋子裡立刻充斥著渾濁的魔煞之氣,甚是刺鼻。
不過,誰也沒有嫌棄。東帝他們兩眼放光:“這便是龍骨?”
沐晚點頭:“那邊的仙陣塌陷,陣中之物無不被擠壓,毀得差不多了。好在那十一處小陣塌陷有先後,所以,在最後兩處尋得了這一點殘骨。”
西帝隨手拿起一塊,掂了掂,說道:“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