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喜歡女徒弟一些。”說著,她衝西邊呶呶嘴,“這話可不能讓你大師兄聽去。你大師兄有時候心眼比針尖兒還要小呢。你大師兄平時看上去挺好的一個人。可是,他一旦要是犯起擰來,師尊我都奈何不得。”
“哪有。大師兄就是面上顯得清冷些,實際上待人最和氣不過。”沐晚忍不住替大師兄辯解道,“還有,大師兄是打心底裡敬重師尊呢。”
清沅真人神色微動,挑眉問道:“哦,你怎麼看出來的?”
沐晚掰著手指頭說了起來:“師尊吩咐的事情,大師兄從來都不打折扣;師尊喜歡喝什麼酒,大師兄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大師兄看到什麼好東西,頭一樁想到的就是進獻給師尊;只要是師尊喜歡的,大師兄也會喜歡。還有,大師兄每每提到師尊,眼神都會變得恭順柔和。”最後一條,是香香發現的。不過,香香可不是這麼說的。香香的原話是“大師兄一提起師尊,眼神兒都變軟了。”呃,香香是個成精的妖族,沒正兒八經的念過一天書,沒文化。這話說得特沒水平!她當然不能照搬,得好好的修飾修飾一下。反正是一個意思啦。
當然,大師兄在師尊身邊侍奉了幾十年。他對師尊如何,師尊心裡肯定門清,按理還輪不到她這個新徒弟來評說。好吧,師尊和大師兄都是頂好的人。
誰叫姐還小呢,年方七歲!小孩子不懂事,童言無忌哈。嘿嘿。某人一氣說完後,仰起小臉,看著師尊,黑黝黝的大杏仁眼兒閃呀閃,特清純。
果然,師尊聽懂了。又摸了摸她的頭,柔聲說道:“好孩子。你和你大師兄都是好的,師尊心裡清楚。”
師尊的手好暖和,軟軟的,真舒服!沐晚從心底裡笑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郝雲天過來找沐晚:“跟我去澆花嗎?”他要閉關了,滿山的五色茶花都任由劍奴們打理,他放心不下。
沐晚剛練完功,正準備去觀雲樓體會‘雲之意’(就是西北角的八角小樓啦。昨天師尊聽了她的安排後,不但賜名,而且還特意秀了一下書法,寫下“觀雲樓”三個大字,交給劍奴去裝裱)。
聞言,她微怔,旋即,反應過來,滿口應下:“好啊!”
見小師妹如此剔透,郝雲天滿意的點頭:“走吧。”
郝雲天也是用雨符澆灌的。他一邊澆水,一邊細緻的說道:“五色茶花喜溼潤,而我們嶺上有些地方沒有水源,比較乾燥,給不了足量的水份,所以,要靠多澆灌。一般來講,冬天不要澆太多的水,四五天一次,足矣。其餘三季,尤其是夏季,澆水要勤一些,一天一次。五色茶花喜肥,每年春季要培土施肥。呆會兒,我給你一張配製肥料的方子。你照著做就可以了。”
沐晚認真的聽著,碰到不解的地方,當即提出來。
郝雲天總是很耐心的解答。
澆完水後,郝雲天帶她走到一株約摸有一丈高的大茶花樹前,說道:“這一株,是師尊剛開山闢府時親手種下的。已經有一百多歲了。其餘的,都是用它枝條插扦出來的。”
沐晚被眼前的百歲茶花祖宗驚呆了:雖說樹幹、主枝斑痕累累,盡顯歲月的滄桑,但是,它仍然枝繁葉茂,生機不減。枝頭之上,象繁星一樣掛滿了從粉色到紅色,各種紅的花朵,每一朵花都有碗口大小。看得人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她定睛細看。五色茶花色澤豔麗,看上去與她前世最熟悉的牡丹有三分相象,也是花瓣一層疊一層,玉笑珠香,富麗堂皇。與牡丹不同的是,它樹型更高大,且花色多變。以眼前這一株為例,絕大多數的花朵都是粉色打底,花瓣上象暈染一樣,帶著各種深深淺淺的紅。花叢裡,間雜有幾朵黃色、橙色的花兒。為整株花樹增添了一分俏皮,更顯生機。
怪不得師尊喜歡五色茶花。這才是什麼樣的人,就愛什麼樣的花呢!
郝雲天取出一把花剪,細心的修剪花枝:“五色茶花長得挺快的。所以,要經常修理花枝。象這樣的弱枝,要及時剪掉。浪費養分不說,還影響花容。”
“哦。”
在花海里轉了一圈,郝雲天鄭重的抱拳,託付道:“小師妹,我閉關之後,這些花,麻煩你多費心了。”
沐晚連忙回禮:“大師兄客氣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郝雲天笑了笑:“我再帶小師妹去其他幾峰逛一逛。我有幾個好友,也該給你介紹一下。”
大師兄這是要把自己的人脈介紹給自己。沐晚感激的抱拳:“多謝大師兄。”
“不必。”郝雲天擺擺手,“你多多孝順師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