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慫?
“我爹會把你們皮拔下來做引路燈!”
身在築基巔峰的少城主並不會避雨訣,只能任憑雨水低落在自己的傷口上。無根之水滑落嘴角,一股腥鹹的味道襲來,傷口傳來輕微的刺痛。只當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早就不復剛才求饒的模樣,他氣焰越發的囂張。
“不用怕。”
扒開了靈璧的手,和尚視線從她身上挪開,俯視著仍舊躺在地上的少城主,已然如同落湯雞一般。
“百子千孫城,你是百子之一?”和尚問道。
“是!”
少城主撐著身子要起身,他身後的護衛仍舊動彈不得,也沒有人來扶他,起的分外狼狽。
“這麼多兒子,少一個興許城主都不知道。”
最後一次抬起手掌,法訣從唇縫間跳躍而出,耳邊再度傳來了風聲。
灰衣的護衛們一個個目眥欲裂的看著這幅場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任由這個奇怪的和尚將鐵掌拍向了少城主的胸口。
風聲漸弱,地上的少城主也不在叫囂了,腦袋無力的垂在一邊。臉上傷口的血跡被雨水沖刷之後,露出了他的面容。沒了囂張氣焰,他這張臉反倒顯得無害了起來。
就像是,就像是……
靈璧的目光在這位少城主和一旁被定住身型的灰衣護衛,隱隱的竟然有了幾分相似。心中冒出了一個念頭,她走近了其中一位,強行破開了和尚的術法。
正要開口發問,終於可以動彈的護衛越過靈璧衝向了他們的少城主。
“小叔叔!”
哭天搶地的扶起地上的人,仰天長泣。
得了,不用問了,灰衣人都是千孫了。
靈璧聳聳肩,走到和尚的身邊,一把將他的胳膊抱住:“多謝小師傅捨身相救,若他們對你下手,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和尚試圖抽回自己的胳膊,可不知怎麼,這女修的力氣竟然大的很。
“阿彌陀佛,他沒死。”
低下頭,衝靈璧露出了他的戒疤:“貧僧是和尚,怎會無端取人性命?”
靈璧哭笑不得,什麼叫不會無端取人性命,當和尚的捨身喂鷹,以肉飼虎,就斷然不該取人性命啊。
瞧著一身正氣,也沒有走火入魔的預兆,怎麼說起胡話了。
忽地手中似乎摸到了異物,靈璧用手指隔著和尚的僧袍摩挲,像是一柄匕首的形狀,不論如何也不該在佛修的身上。
北山寺的禿頭和尚們什麼樣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