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嫌棄跟我等俗人在一桌會落了意境?”
老乞丐更是慌亂:“不敢不敢,我坐,我坐便是。”
見他緩緩坐進一個空位,那些富人們才算高興。
此時,門裡也有人關注外面的動靜,一時間門裡門外所有人都笑起來。
天上的月都被他們的笑聲滌盪到最清澈的亮度,好久沒看過這麼圓的月了,好久沒遇到過這麼好的人們了,是因為這場婚禮呢,還是因為這種氣氛呢,不知道,但卻知道這種感覺久違的很好。
無垠月色裡,大家摒棄身份地位,學識家世,毫無芥蒂的品嚐美食,感慨人生,許多陌生人因此結識,許多不認識六劫的人,也因此認識了它,緣分就是這樣奇妙。
李菁華感慨的笑了,轉身進了屋。
既白敬酒,杯子雖小,但架不住數量多,喝了約莫百十來杯,加起來得有一罈,作為一個從不喝酒的人,此時忍不住也有些頭暈,腳下都有點虛浮。
樊老頭連忙扶住,本以為是要扶他去樓上的新房,不想卻是攙回了桌子,繼續灌酒,看那緊咬的牙齒愣是有點出氣的意思。
誰讓既白他那嬌滴滴的小妻子坑了樊老頭不少酒呢?平日裡兩人強的逆天,老頭不敢惹,可是醉了的既白這麼弱,他還不逮著機會趕緊欺負欺負。
從嚴眼見老頭拿著一整壇,扒開既白的嘴就灌。
既白起先有點迷迷糊糊被灌了幾嘴,後來發現老頭的陰謀後,搶過罈子,扒著他的嘴全部灌完了。
最後的結果是樊老頭醉得不省人事,大跳豔舞,不要問豔舞從哪學的,單身好多年平日裡都偷偷來人間逛青樓的老頭的密事沒人知道。
而既白則是謝絕所有人的攙扶,一個人跌跌撞撞順著樓梯上了樓,期間在二樓的走廊內摔了個大馬趴,渾渾噩噩笑了聲,又繼續走了起來。
“阿笙…阿笙。”
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