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叫囂不能再這樣下去,不然你會失控的!
是啊!經歷了兩次失去她的痛苦,正處在瘋狂想要確認她存在確認她屬於自己的狀態,完全佔有她就是最好的方法,但他尊重她的想法,若非大婚當日,他是不想越線的,但她還如此引誘,簡直是把他已經拉成細絲的意志力放在火上烤!
突然!女人的手來到下腹的人魚線處,既白大腦轟的炸開,一把抓住那雙手,力度沒控制好,弄痛了她,既白身體的熱潮瞬間變成冰冷。
“怎麼樣,是不是很疼,我該死!”
注意到女人鳳眸隱忍的痛色,既白揚手就要打自己。
六笙連忙攔住:“不痛,昨日你也給我抹了藥,今天已經表面的黑皮已經開始脫落了,你看,不過是碰掉了黑皮而已。”
哪裡只是黑皮,裡面好不容易新長出的嫩肉都連著皮因為他力氣太大而裂開,血肉生生撕裂,還是神經分佈密集的手,怎會不痛。
拉著女人坐下,既白小心翼翼吹拂那傷口,溫和的風帶著男人身上獨有的桃香,拂過傷口,奇異的有種消痛作用。
“沒事了,我還是繼續給你抹吧,昨日樊老頭要給你上藥,你不讓,今天再不上,發膿怎麼辦。”
“阿笙是想把我的褲子也扒掉麼。”既白定定看著她突然道。
六笙原本只是擔心他腿上還有什麼傷口,此時聽他提及‘下半身’三字,猛地想起春宮圖上男子的軀體,猛地撇過頭:“不。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
她只是什麼,上半身的傷口上完了,可不就該下半身了,她這是給自己挖了個坑?
“只是什麼,只是想看看阿笙未來夫君的那裡是不是…恩?”既白突然靠近幾分,桃眸裡的熱度燙的嚇人。
六笙投降:“好好好,為師認輸,一會我喊小紅來給你上,這樣總行了吧。”
既白盯著女人近在咫尺的絕美臉蛋,‘吧唧’一口響亮的親在她臉上,這吧唧一聲,聲音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