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內把所有東西找全,而且還要去人間佈置,時間緊迫,沒空搭理他。
“阿笙,走吧。”
既白路過樊籠,牽起六笙,看也沒看他,想去人間。
但六笙卻頓了頓。
“怎麼?”既白問道。
六笙看了眼長笙殿的方向:“成婚前,還有些事要問清楚,你在這裡等等我。”
順著她的視線,既白有些明白:“我也一起去。”
六笙愣了愣,好像他知道也沒什麼不可以。
“好吧。”
樊老頭無限幽怨碎碎念,捧著鬍子一根根收好,這期間,兩人來到了薄情苑。
云溪見了立馬行禮,而後小心翼翼掀開珠簾:“女君請,我家主子已經等了很久了。”
六笙腳步一頓:“這麼說,他知道我要來?”
云溪臉上的笑容深了些,做出請的手勢。
六笙也沒再問,反正進去後,一切事情就都明朗了。
“主子吩咐了,只有女君能進去。”
笑話,既白這個醋罈子可能放自己的女人跟她曾經的侍君咋子一個空間獨處麼!身為男人,對六笙魅力有深刻了解的男人,既白深刻了解她對男人們來說是怎樣無形的誘惑,絕對要進去保護她。
“讓開。”既白聲音危險。
云溪依舊恭維的笑著:“還請殿下不要為難小的。”
既白惱怒,就要動手,這時居胥出來了,他穿著一襲水綠色煙雨長衫,一頭墨髮隨意散亂,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脫俗之美。
“不必警惕,我只是與她說會話,一刻鐘便好。”
既白覺得這個男人對阿笙不懷好意:“有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麼。”
居胥明白這人是非得挖出點什麼才甘心,於是道:“是關於小六的身世,牽扯到很多方面,而且事關她的隱私,我只會告訴她,若你也跟進來,我便不能說了,小六想了十萬年的問題也不能得到回答,你選吧。”
居胥留下這個問題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