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語氣陡然凌厲起來,宇城墉忍不住後退一步。
“若是朋友,那便不該說這話,若是生人,那我就該打死你,小白不是玩物,他是我這輩子認定的唯一男人,再出言不遜,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宇城墉突然放聲大笑,笑聲癲狂:“那我呢!我愛了你三十多年,從少年到白頭,每到寂靜深夜想的都是你,徹夜難眠,你可有想過我!為何同樣是愛你的男人!你為何偏偏選中他!”
六笙纖眉狠皺:“方才我已把態度亮明,你該擺正自己的位置,此後,不再見,也不要逼問莫辭還有胡梅梅,我的婚禮在哪裡舉行,不然,我會選擇消除你關於我的所有記憶,現在沒有消除,已經是我對你最後的忍耐。”
宇城墉大受打擊,她。她竟如此決絕。
六笙不看他受傷的表情,轉身就走。
亮白的雪貂披風,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宇城墉眼神迷離。
“那!”
開門前一秒,聽到男人喑啞的聲音,六笙停了下。
“那你們大婚那日,我的禮物你可會接…。”
六笙開啟門,冷風吹進來,撩起她的發,風聲將她的答案吹到宇城墉耳邊,明黃色身影笑了。
出門領了既白,同莫辭寒暄兩句,三人便回了六劫。
一路上胡梅梅賊兮兮旁敲側擊的打聽方才發生了何事,但六笙卻不說,好奇的胡梅梅撓心撓肺。
進了店,將披風解下,沒安定多久,傳音符傳來了動靜。
六笙避過胡梅梅上了樓,關上門。
“二哥,有事麼。”
那頭從陽默了好久,沒說話,紅螺突然搶過去道:“姑姑,母妃跟錦姨商定好了你們的大喜日子,喊你們回來商量細節。”
六笙盯著傳音符呆了下:“這麼快?二哥你也覺得我該這麼早成婚?”
從陽為難的聲音響起:“二哥也想多留你幾年,但既白母妃說了…他們二人既然都是地府的人了,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