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徒見狀跟上,走至旁邊,牽住她白皙的手,笑道:“阿笙想去哪裡?這場戲沒意思麼?下次我讓人準備旁的。”
昏暗的紅色光芒的甬道內,六笙突然停下來:“你的目的達到了,不管出於何種目的,幫我的人沒有好下場,日後我不會再逃,所以類似今日這般無聊的戲碼,就此打住,我想去看小白。”
妄徒注意到只有說到‘小白’,女人眼中才有一絲光芒,語氣才會有略微一點起伏。
“阿笙。是想惹我生氣麼。”昏暗的燈光下,男人蒼白到妖異的臉龐詭異莫辨。
六笙不想與他爭:“我不放心鳩夜。”
今早鳩夜走前的那個眼神,讓她很不放心,她看的出鳩夜對妄徒獨佔她的事心懷不滿,她怕他把怒氣撒在小白身上,亦或者利用小白做一些事,迫切的想去看看既白近況。
聽她這麼說,妄徒心底的怒氣撫平了些:“無礙,鳩夜是鬼族醫術最高之人,再者,我每天都用血吊著你那小玩具的命,半月內死不了。”
半月。妄徒說這兩字說的極輕,但六笙就是聽出了他的威脅,半月後,她們要大婚…
“那我何時可以見他,我要先確認他的安危。”六笙聲色寒涼,她不放心。
妄徒懂得她的固執,這種固執讓他愛的生不如死,讓他愛的挫骨揚灰…死過一回,但甘之如飴。
緩緩環抱女人,紅唇湊到她嬌嫩耳垂,語含不正經的調笑:“成婚後,阿笙也會如此擔憂我麼,也會如此擔憂我們的孩子麼。”
六笙腦海中猛然翻起驚濤駭浪。
不是因為他的詢問,而是‘孩子’一詞。超出她對妄徒的認知。
他…不是最討厭孩子的麼,因為自己童年的陰暗遭遇。
似乎注意到她的錯愕,妄徒喉嚨深處